去了身子,又不理睬陈无悔了,她就是想让陈无悔主动认个错。
可陈无悔出了名的呆子,榆木脑袋,汴一弦更是叫他陈木头,他哪里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满脑子犯嘀咕黄秋萍为什么还是这样,难道昨晚睡在自己的枕边人是言止水而不是她?
想着言止水也已经起了床,对着镜子梳完了妆,将一根蓝丝带紧紧地系在腰上,更能凸显她身材的妖娆,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才推开门,一眼便看到了陈无悔和黄秋萍。
顿时心里就酸溜溜,立马悄悄走过去,趁陈无悔不防备,走到了他的身后。
陈无悔练剑猛地回头,看见了言止水一对含着春水的眸子,愣在那里,吸了口凉气。
言止水的脸颊更靠近了一步,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了,她才调皮地问道:“无悔哥哥,早上好噢。”
一刹那,陈无悔差点就脱口而出“你真漂亮”,可是扫了一眼黄秋萍还在身边,连忙回道:“早上好。”
言止水显然不满足陈无悔这么敷衍地回答,余光瞥了黄秋萍一眼,似乎能看到她嘴角的嘲笑,心里就更不自在了,拉起了陈无悔的手,鼓着俏脸,娇嗔道:“陈哥哥,人家也想要练剑嘛,你教人家练剑。”
陈无悔苦笑一声,刚准备同意,言止水的手已经握紧了自己的手,硬生生把剑给抬了起来,身子也紧贴着自己的身子。陈无悔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烫。
黄秋萍听到言止水那装腔作势的声音就恶心,如今见她不要脸地拉起陈无悔的手就往他的身上贴,更是看不下去,冷嘲了一声“妖精多作怪”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陈无悔顺着黄秋萍看去,可言止水一双纤细无骨的手已经半握住了他的下巴,硬生生让陈无悔看着自己,娇嗔道:“无悔哥哥,你教人家嘛。”
“好。”陈无悔从言止水的手里抽开手,反握住她的手,这样才能更方便教她练剑。
言止水感觉自己的手被陈无悔握住之后,就硌得疼,蹙紧了柳眉,打眼一看,发现陈无悔的手上有着一层老茧,“陈哥哥,你的手怎么这般粗糙。”
陈无悔憨厚地笑了,“这叫剑茧。”
言止水假装懂了,一脸崇敬地点了点头。其实,她这一辈子也理解不了剑茧对于剑客的意义。
明面上,陈无悔教她练剑,她也在认真地学了,可实际上不过是卖弄曼妙的身子,让陈无悔搂着她的腰,或者贴着她的脖子,总之把于代柔教给她的撩男人的功夫通通都用了上去。
确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