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已吓得一愣,心想把禁卫军给调出来,等于挑明了自己就是西凉王府的人了。看来,汴一柱孤注一掷都不让妹妹走了。
“关新,你随我去一趟西凉王府。”汴一柱说着已经离开。
西凉王府内,汴之涣坐在太师椅上,丫鬟送来一盏热茶,他只是闻了闻茶香,就将被子放在了桌上。
他身旁的范源,看着记忆珠上的陈无悔和陆九同时被淘汰,发出一声苦笑,“这么多年了,平手倒是很罕见。”
汴之涣笑了一声,“你仔细看看,那名叫陆九的后生,灵炁十分诡异。”
范源便定眼看去,镇静的脸上出现了不该有的激动,惊诧道:“他吃了丹药!居然是作弊,老夫现在就去废了他的手脚!”
“免了!”汴之涣苦笑一声,“放眼整个西凉城,能拿得出元婴丹的,只有咱们西凉王府。”
范源凝眸道:“大人,你的意思是出了内奸?”
“哈哈哈。”汴之涣笑了出来,解释到,“范源啊,你都跟了我几十年了,怎么还是那么傻。这明显是一柱的人啊。他啊,想尽了办法要让一弦嫁给上官星宇。”
范源白眉皱了起来,“为什么?”
汴之涣叹了一口气,久久不语。
两人说着,汴一柱便一头闯了进来,掀起袍子,跪下,“拜见父亲。”
汴之涣乐呵呵地笑道:“起来吧,看你这怒气冲冲的样子,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汴一柱站起身来,深吸了口气,埋怨道:“还不是一弦,她整天疯疯癫癫罢了,如今还要跟着一位小子,一起去飞仙城。”
“那小子是叫陈无悔吧。”范源到。
“不错,你们也知道他?”汴一柱想到就来气,“那小子不知死活,三番四次阻挠我,若不是念在西凉王府的声誉,我早就杀了他。可是现在,妹妹要跟他去飞仙城,忍不了。”
汴之涣也没有想到一弦居然要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叹了口气,心想到她可是女孩子家,一但出了什事,如何对得起她死去的娘亲?便问道:“你想怎么办?”
汴一柱借机说道:“现在一弦身边光是一个陈无悔就难对付,又出现了了一名中年男子,那男子的武功在我之上。我已经通知了关新去调禁卫军,强行把妹妹掳回来。”
汴之涣看向范源,“你说这件事,妥当吗?”
范源思忖了片刻,“比起小姐的安危,妥当。”
汴一柱看着频频点头的父亲,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