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都没有受到今天这般的屈辱,源头竟只是两个小孩子。
浑身的灵炁便都向拳头涌去。
陈无悔握紧了梨花剑,看到青衫门子再次朝自己冲来,也不含糊,连忙收了剑,一记【阴阳错】完美错开了青衫门子的拳劲。
这一下倒让青衫门子有些慌了,这么厉害的少年,莫不是什么王公大臣,或者宗派领袖的儿子?这么一来,自己伤了他,也得万劫不复。
“好厉害的阴阳错。”汴一弦看着陈无悔举起的两根手指,砸了砸嘴,“你是龙虎山上的人吧。”
陈无悔也是一愣,没想到汴一弦居然看出了自己的武功路数。
“龙虎山?”青衫门子掂量着,若说西凉王是山,那么传说中老天师就是天,得罪不起;他便开始了放水,明明能反击的时候却不反击,能躲开的招式故意不躲开,一会他的衣衫就被剑炁撕碎。
青衫想的是这样也好,回去了,管家见自己一身破,自己再说打不过他们,便万事大吉。
陈无悔见到自己身处上风,便一击“无双剑意”使了出来,“簌簌”的剑意很快将青衫门子包裹。
预感不妙,青衫门子想使出全力反击,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衣衫在一转眼之间被剑炁扯的像布条,浑身也都出现了一道道血痕。
看着青衫门子已经无力反抗,陈无悔凝眸,收回了剑炁。
那青衫门子整个人便像虚脱似的,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爬起来,便要逃走。
汴一弦欲追过去,陈无悔伸出手拦住他,却忽然感觉胳膊很软,原来自己的手正不偏不奇,拦在了他的胸口上。
“流氓!”汴一弦抹了灰尘的脸立马变得羞红,推开陈无悔之后扭过头去,双手像女孩家似的放在身前攒着,看得出他有些紧张。
陈无悔也是一脸无奈,解释道道:“穷寇莫追知道么。他若真的拼死一战,我们可能也会身受重伤。”
见他还是不理自己,陈无悔笑道:“你怎么了,不会还是女孩子吧?”
陈无悔看他有时候娇滴滴的,的确像个女孩子,可他这身行头,分明又是男孩子。
“谁是女孩子了?”汴一弦回过头来,捏了捏陈无悔的下巴,“我看你倒像个女孩子。”
说着他的余光瞥到陈无悔的胳膊,他的胳膊上一道血痕格外明显,一滴滴鲜血从里面流了出来。
汴一弦柳眉微蹙,嗔道:“你这傻小子,当真不知道痛么?”
“刚才被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