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没有告诉陈无悔的是,当初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就因为潜进了某个屋子,给少女洗了脚,从此,那个少女便一辈子傻乎乎地跟着他。陈无悔的性子和他娘更像——执念很深。
黄秋萍被陈无悔的木讷给气的快要哭了,她看着陈无悔,道:“那你告诉我,明月楼你不进,我的脚你也不碰,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做朋友了?”
陈无悔这才抬起头,看着黄秋萍的眼眶里泪水在打转,才明白黄秋萍原来想得这么复杂,他果断俯下身子,把黄秋萍的鞋子脱下,露出一双白袜。白袜褪去,露出了粉嫩的脚丫。陈无悔握在手里,滚烫滚烫,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手烫还是黄秋萍的脚丫烫。他轻轻揉着黄秋萍的脚丫,问:“疼吗?”
偶尔大幅度的扭动,黄秋萍便蹙着眉头,疼痛从脚丫直传心底,可黄秋萍看着陈无悔一脸认真的样子,努力舒展眉头,摇了摇头,她道:“不疼,很舒服。”
陈无悔看着黄秋萍的脚腕都红肿了,轻轻揉了揉,叹道:“你啊,都练炁九重境了,还这么不小心。”
黄秋萍笑了,她喜欢这种被陈无悔关心的感觉。
游胖子带着大夫来了,大夫只是瞅了一眼,便道:“淤气已经散了,并无大碍。”说完便从药箱里翻出一瓶丹药,道:“这是跌打药,抹上去,三四个时辰不要动。”
陈无悔接过药瓶,从里面倒出棕灰色的液体,抹在黄秋萍的脚腕上,手上传来一阵阵清凉感。
一抹绯红由黄秋萍的脖子传到脸上,她这才明白陈无悔说的“女人的脚动不得”是什么意思了,酥麻酥麻,难怪在明月楼,那些男人都俯在女人脚边,用手摸着女人的大腿。
片刻后,陈无悔和胖游都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黄秋萍。他们说下棋,可陈无悔不会,便作罢了;他们说打牌,可陈无悔还是不会,又作罢了。
两人一起问陈无悔:“陈无悔,你到底会什么?”
陈无悔思忖了片刻,道:“修炼。”他这才发现,自己这十一年来,除了修炼就是发呆。自己的生活确实太单调了。可是在安静的午后坐下来静静地思考,也未尝不是一种休息。乱世,孩子们都早熟,陈无悔则是熟了又熟。
陈无悔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运转多种法宝。
听老陈说过,运转多种法宝的确可行,但必须要对自己的法宝有着足够的了解。如今陈无悔的法宝已经变成了灰烬,他控制起灰烬根本就不费丝毫力气,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同时控制多种法宝了?单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