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憋了一肚子气,立志要为小丫头也一座极为浩大的府邸嘞。”
“这样么~”
人儿闻言、垂目望着绞动在一起的小手,此刻人儿嫩唇微呡,唏嘘而出的三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这只是灵格之说,至于气运、小东西俨然是打算借助原始气运来将现实源域的山河美景拓印至虚空府邸。”
“而这种手段…小东西之前应该是向道灵子那小家伙请教过,否则仅是气运拓印天地和灵魂之力固为空间支点就够这小东西研磨了数十上百年了。”
话落到这个份儿上,炎天之主的苦笑声也愈发浓郁。
他本以为以冷道的心气儿,拼了半条命给他这一家子建造一处豪华府邸便已足够,可当冷道将气运灵格摆出,这一看、这个令他不省心的儿子当真是看的更远。
喏、至于道灵子为何知晓气运拓印天地和灵魂之力固为空间支点之法,这都是他与那小家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咯。
“这个混蛋总是喜欢先做后说、有的时候甚至只做不说,到现在…影儿已经习惯了。”
‘习惯’二字初听无谓,细细品磨才真叫可怕。
以离倾影来说,如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冷道在准备这些事情,定然会在睡梦中都能笑醒,可冷道没有、她知道丈夫担心自己清楚气运灵格的始末后会对他生气,所以他情愿选择不说。
他习惯了沉默,所以对她只会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行事,如若能得到自己的一次满足,她知道丈夫一定会喜笑颜开,可要是自己平静面对,丈夫也绝不会有什么失落。
因为在冷道的心里,他的原则认为这都是他该做的。
久而久之、她好像活成了丈夫所希望的波澜不惊的样子,她不再去过问他的事情,只是傻傻的对他抱有希望,只是在事后明白原来丈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时会暖心一笑。
仅此而已、
“有时候影儿真的挺讨厌炎叔的,如果三十年前炎叔和灵姨没有暗中默许莫爷爷将冷公子带去天月冷家,以冷公子的天赋同样能成为源域最惊艳的妖才,而且他也不会将圣古自道魂界释放出来,更不会有今天灵姨哭着希望冷公子原谅你们这三十年来的无情。”
“若不是炎叔对冷公子的天道宿命做出安排,冷公子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驳逆炎叔,甚至在驳逆这件事儿上,冷公子连自己的性命都看的无足轻重?”
睇视着面前能量镜中盘坐在夕阳下的丈夫,人儿嫩唇勾勒一抹苦涩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