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的头来见李叔。”
听着李老汉的寻死话,青年没有阻拦,温声说道。
“这还咋寻?这些畜生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中午雨道有两处鞋印,是两个人。况且他们的鞋印一致,应该是同一处势力。二人鞋印极浅,是个修炼家子。而且翠萍妹妹撕下的那块绸布也是凶手的,那绸布有图案相衬,应该是那个势力的标志。”
“只要不断缩小范围,总归有个盼头。”
揉捏着手中草根,青年最后转头望着李老汉。
青年话落,雨后的阴潮渗的人骨子发颤,李老汉拿烟斗敲了敲膝盖。
“就知道你这小家伙也不是个简单人。”
只见李老汉起身,妻女已故,李老汉的腰身越发弯深了。
“小伙子,都半年了,你李叔还不知道你姓啥嘞。”
半山坳上,李老汉踱着步子朝家里走去,停了停。
“冷、冰冷的冷。”
望着这庄稼人的背影,青年唏嘘一声。
冷姓,在天月王朝早已不复半年之前咯。
“那…冷家小子,你大娘和翠萍丫头的事儿,你就多费心了。你李叔我再多喘三年气儿,到时候带个好消息再找她娘儿俩。”
给青年摆了摆手,李老汉就这样消失在夜色来临前。
……
“莫道江湖远,紫禁朝堂高,哪条路都不好走啊!”
夜风吹来了青草和泥土味儿,勒了勒后背的包袱,青年喃喃道。
“不过这事儿忒他娘的下乘尿性,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