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所住的房子虽然简易,可是该有的也一样俱全,院子的左侧砌起了一个凉亭,中间有一个方形的桌子,待天气稍好些的时候,白迟就会在此处练练字或者与上官大夫下下棋。
上官大夫看着已无路可退的棋局摸了摸胡子笑道,“你这棋艺,老夫现在可真是自愧不如!”
白迟落下一字结束棋局,“也是老师教得好!”
上官大夫欣慰的看着白迟,“我只是为你启蒙了几年,要真说道师父,我可比不得你的太傅,那老家伙现今身体可还好?”
“太傅身体一直不错,之前还总是念着希望能跟您一起完成《予民书》的编撰,现在他带着翰林院的那帮人撰写,听说每日都要发很大的火。”
上官大夫笑了笑,想到自己的老伙伴,心里有些苦涩,“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从前在朝廷之上总是想着百姓,总是担心君主决策是否利于民生,虽无心权势,却也担心有朝一日朝廷无自己的容身之处,现如今,一方小院,一处小屋,一口小井,恍惚间直觉得曾经朝堂的日子是那么的遥远,仿佛就像上辈子的事情。”
上官大夫看着树梢上微微结起的冷霜不由得慌神,世人总是沉迷于世俗琐事当中,又有谁能真正的静下心来看着世间的花开花落?
上官大夫:“北国的人现在虽然解决了,但也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卷土重来,你准备何时待苏小姐和伍越回京?”
白迟侧头看了看旁边虞诺诺的房子,悠然说道,“此事不急,越儿现在总是避着我,应该就是再害怕我带他回京,还有一个难题...这苏悦诗怕是不肯再回京城,我若是要硬带着她走,以她现如今的性格,只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抢到苏悦诗的遭遇,上官大夫大夫叹了口气,“也是一个可怜的姑娘!”
白迟低着头笑了笑,“要想让他们跟着我一同回京,我倒是有一个好的办法。”
上官大夫看着白迟突然扬起了笑容,有些不知道这允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因为上次穆尔的事情,小宥晟这两日虞诺诺去哪儿,他都要死死的盯着。
虞诺诺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该储存的东西都足够了,她这两日也不用再去县里,于是只能想一些益智的东西带着小宥晟一起做。
天气实在是太冷了,不然虞诺诺倒是挺想带着小宥晟做陶艺的,陶艺的泥土可以用断层间一种黄泥带替,这个地方的百姓经常用这种泥土造房,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