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胚胎组织……喂狗……
阎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攀上他的脊柱,让他整个人冷飕飕的。
等贺初璨晚上醒来的时候,阎谨就站在窗边吞云吐雾,雾气弥漫在病房里,把她生生呛醒了。
“医院里不准抽烟,你懂不懂尊重别人?”
贺初璨怼完,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像阎谨这种人,哪像是会尊重别人的?
真要是会尊重她,就不会罔顾她已经有男朋友甚至订婚的事实,根本不给容忍力。
“第二个孩子了,小璨儿,这是第二个,你到底想怎么样?”
阎谨说话间,已经大踏步走到床前,一把掐住贺初璨的喉管,逼得她脸色发青泛白。
他咬紧牙关,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挫骨扬灰,可论爱,他从一开始就是输的,就是错的。
“我想怎么样?”
贺初璨躺在病床上,麻药的效果刚过,疼得她浑身疼到爬不起来,额头山大颗大颗的汗水徐徐滚落到下颌,再沿着锁骨划进胸口。
“阎谨我恨你,恨不得想把你剁碎了喂狗,这个孩子是你留下的野种,我当然不能留!”
以贺初璨对阎谨的恨,她只恨不能把阎谨五马分尸,再扔到野外喂狼。
父母对孩子的爱,是爱屋及乌。
可她和阎谨,从一开始就只有恨,又从哪里来的爱屋及乌?!
“可孩子是无辜的!贺初璨,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