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通融一下,让我们进去看看,初璨的情况。”
南辞说着,从包包里摸出张卡,递到保镖的手里。
卡是秦昱北的黑卡。
保镖相视一眼,认出这位是鼎盛时代的总裁夫人,犹豫了下,打开门。
可病房门一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白色的病床边是一滩刺目的鲜血,贺初璨倒在血泊里,唇色惨白,肚子上插着一把刀。
“姐!”
“初璨!”
“贺小姐!”
贺初铮和南辞吓坏了。
门口阎谨派来的保镖也吓坏了。
以前有个不长眼睛的保镖,因为喝醉了调戏了贺初璨一句,第二天就销声匿迹,失去了音信,据说是被阎谨处理了。
就连贺初璨身边阎谨安排的厨子,都想方设法只为让她多吃两口。
因为只要她吃的饭菜少于阎谨规定的量,厨师就会被开除。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医生!”
南辞摁了床头的急救铃,但根本来不及,贺初璨身上全是血,把地板都染红了大片,像是猩红色的地毯扑在地板上似的。
贺初璨被推进急救室的时候,阎谨赶来了。
“小璨儿,她怎么样了?!”
阎谨眼神猩红,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是毁天灭地的愤怒与担忧。
被他揪住衬衫领子的贺初铮,哪怕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可看到阎谨凌乱如鸡窝的头发,还有身上的大滩血迹时,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等贺初铮说话,阎谨的助理从背后跑来,手里捏着一摞纸张,“少爷,罚单都开完了。”
刚才贺初璨被推进手术室,保镖队长给他打了电话后,阎谨不知道让助理闯了多少个红灯赶过来。
“南辞,她怎么样了?”
见贺初铮迟迟不说话,阎谨把急迫的视线落在南辞身上。
南辞胃里翻涌,强忍着腿软:“初璨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她也是个孕妇,在看到贺初璨肚子上插的那把刀后,又听医生说贺初璨已经怀了孩子,不由得后怕得厉害。
这话,在保镖打电话给阎谨时,医生就已经说了,但是没哪个保镖敢大着胆子告诉阎谨。
“什么保不住?谁说保不住?!”阎谨冷冷道。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那伤还是刚刚助理开车时,闯红灯追尾时伤的。
阎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