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嗓子眼里尽是苦涩。
原来他还一直以为是秦昱北看不明白他自己的心,可现在看来,他就是看得太透彻。
在发现南辞身上的那些秘密前,他敢说出这个最炽热的字。
但随着一次次揭开南辞神秘的面纱,秦昱北不敢言爱,因为一旦说爱,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伤害他爱的女人。
身上麻药的药效过去,秦昱北疼得额头上冒出冷汗,白皙的指尖轻微颤抖。
阎谨给秦昱北倒了杯水,又拿了两颗止痛药给他,转身,就听到了门外嘈杂的声音。
“怎么回事?”阎谨拉开门,手里捏着根香烟,带着几分痞意蹙眉道。
许悄提着一个保温盒,就站在病房门外,气得小脸通红。
“我找秦昱北!”
阎谨上下打量了她眼,扯了扯唇:“小妹妹,要是每个想找秦昱北的人都能见他,那他和动物园里的猴子有什么区别?”
见到秦昱北就挪不动步子的女孩儿,阎谨见多了,所以本能地把许悄划进了那一类人的范畴里。
“阎谨,她是南辞的经纪人,让她进来。”
秦昱北听出了许悄的声音,捏了捏眉心,淡淡道。
许悄把保温盒放下,眉眼间全是焦急,直接质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见南辞??”
秦昱北放下手里的文件和金笔,半瞌着的眸子疑惑地看了阎谨一眼。
“秦昱北为南辞受了那么重的伤,南辞只是被烟熏得昏过去了,有必要大惊小怪?”阎谨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他担心手术室里的秦昱北,又怕有人趁机溜进南辞的病房伤害她,才跟手下交代了一句,不准任何人见南辞。
“你懂个屁!”许悄推了推镜框架,“南辞怀着秦昱北的孩子,她出事,你们要后悔一辈子!”
秦昱北猛地从床上坐起,刚要下床,被身上的石膏和绷带扯住,后背泛起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阎谨忙摁住他,扶着他坐了回去。
“把你刚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秦昱北眼里深沉,鹰隼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悄。
他看似镇定,可心底的不敢置信过后,紧接着就是狂喜!
秦昱北心底闪过无数个念头,纷繁错乱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时,他仍旧能辨别出来的是……满心的雀跃!
“南辞已经怀孕两周多了。”许悄说。
秦昱北深深地吸了口气,“阎谨,帮我找个轮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