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是冷漠,反手把门关上,锁住。
南辞倒在床上,在慕经年压下时意识已经不清了,她体温高得惊人,环住慕经年的脖子。
“老公……秦昱北……你的Eliza回来了!”
慕经年一僵,心底最后的防线崩断,他想也不想地扯开她的衬衣,衣裳的扣子挣开,迸溅遍地。
如果一定要万劫不复,他要让她陪葬……
……
……
南辞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坐在一叶扁舟上,摇摇晃晃了一整晚,她骨头都散了架似的。
浑身都很疼,又疼又痒,她想喊,喉咙却疼得厉害。
有温热的液体灌入口中,南辞惊醒,猛地坐起!
慕经年坐在床边,手里端了杯热水,在喂她喝水。
“你怎么在这里?”
南辞揉了下胀痛的太阳穴,低头,就看到被子下的她一丝不挂,白皙滑腻的肌肤遍布着吻痕。南辞揪着被子的手指攥紧,指甲生生折断在被单里。
她和慕经年昨晚……
“啪!!”
南辞狠狠扇了慕经年一耳光,打得他偏过头去,眼前冒出密密麻麻的金星,唇舌腥甜。
“慕经年,你让我觉得恶心,让我恨不能把你剥皮抽筋!”
南辞扯过被单裹在身上,忍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揪住慕经年的头发,又是一耳光甩过去。
慕经年被她打得撞在窗玻璃上,砰的一声闷响,玻璃上出现了蛛网般的碎痕。
他抹了把后脑,濡湿一片,指尖是刺目的猩红。
他恍惚时,南辞从厨房摸了把水果刀,对着手臂上的一块吻痕,猛地刺下。
她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却忍着将那块皮肤割了下来。
“够了!!”慕经年夺下她手里的刀。
“秦昱北睡了你,怎么没见你要死要活的?我就这么让你恶心,恶心到要用鲜血来维护你的尊严?南辞,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南辞没答,跌跌撞撞地走近浴室,反锁了门。
她放了一浴缸热水,将自己沉入水中,直到快要淹死。
可笑慕经年曾在她心中风光霁月,他却以这样的龌龊手段,让她看清楚什么是人性。
南辞换了衣服出来时,慕经年已经走了。
他走得干干净净,她却觉得自己好脏……
也不知道抱着膝盖蹲了多久,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