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一圈一圈地漾开,秦昱北搂得越来越紧,湿热滚烫的汗水滑落到南辞的鼻梁。
“秦昱北!你放开我!”
南辞觉得秦昱北是故意的,故意选在了浴缸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的胸膛压下,她根本没有躲避的空间。
傍晚他摔门离去有多绝情,现在禁锢着她就有多热情。
南辞不习惯事情超脱出她的掌控,秦昱北的亲密让她有种玩物般的耻辱,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抓过秦昱北的手腕,重重咬了下去,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秦昱北的手腕上顿时多了一圈渗着血的青紫牙印,热辣的疼意让他的眼神清明了几分。
他已经打了针,药效其实没有那么强烈的,秦昱北知道,刚刚让他意乱情迷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本能。
恍惚间,南辞一把推开他,从架子上抽过浴巾就披在自己身上,盖住沾水后几乎透明的衣服,跑了出去。
浴室外的房间是个大平层,阎谨的酒吧楼上,很多富家子弟都喜欢给自己留一个这样的房间,不过一年住不了几次。
南辞环视一周,听到浴室里的水花声,红着张脸钻进了更衣室,把门反锁住。
她狠狠地擦了两下被吻到麻木的唇,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这次让她格外心慌意乱。
浴室里,秦昱北阖了阖目,把自己放在莲蓬头的冷水下,许久才真正平静下来。
他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就站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吹了大半个晚上的冷风,直到体内的热意散尽,才敲响了更衣室的门。
“南辞,我们谈谈。”
“秦昱北,你出去。”
更衣室里,南辞换下了身上的湿衣服,只穿了件没拆封的男款衬衫,衣摆可堪盖到大腿。
她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可能羊入虎口?!
“我是被南若素下了药,但是我还没饥不择食,对你,不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
两人隔着一道门板,却像是隔着万重山川。
秦昱北说得云淡风轻,清冷的声音没有半分颤动。
南辞还挺理智的,指尖碰触着冰凉的门锁,让她心底的踏实感多了几分。
“秦昱北,即便我现在已经放下了慕经年,但我也不爱你,我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爱上一个人,可今天这样亲密的事……原不该在没有彼此相爱的情况下发生,否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我知道。”秦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