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到床上的南辞,小身板颠得晕乎乎的,她支撑着坐起来,就看到了秦昱北裸露在外的一大片蜜色胸膛。
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衬衫扣子解开,有种诱人犯罪的即视感。
南辞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她自己都没料到的冷静。
“秦昱北,我不希望有朝一日,我的孩子在契约婚姻的父母身边长大。”
秦昱北压在她身上的身躯僵住,眼底泛起尖锐的冷意,暧昧气息骤散。
到底是因为不爱他,还是因为想为某个男人守身如玉?
他削薄的唇片触碰到她的,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南辞脸上。
“就那么爱他?”
此时,两人暧昧至极的姿势,满室的气氛却像是一张紧绷的弓弦。
“以前,我确实情真意切地爱过他。”南辞坦诚道。
但爱与爱过,隔了一个曾经。
她光明磊落的姿态,让秦昱北的心更堵了。越是大大方方,越说明……她不在意他。
“老公,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会急切地想要她,又为什么会问出那句“就那么爱他?”。
她不觉得秦昱北是那种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相反,他身上没有丝毫的烟火气,接近神一样的存在,好像对什么都是淡薄的。
“喜欢上你?”秦昱北重复了一遍,指尖绕着一缕她的头发,还在湿哒哒地滴着水。
南辞看向秦昱北,恼羞成怒太矫情她做不到,害羞娇嗔太婊气她也做不到。
一时间,她瞪着他,像舌头被猫吞了似的没说话。
喜欢上她……
她表达的意思,明明该是喜欢上/她,怎么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变成了喜欢/上她?
南辞的电话很是时候地响了起来,她一把推开秦昱北,指尖拢了拢浴袍宽大的领口。
翻身下床,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跑过去接电话。
电话是鼎盛法务部的同事打来的,法务部部门聚会定在本周末晚六点,问她要不要去。
南辞一开始是不想去的,她只在法务部呆了一天,和张昔微闹得不愉快,也没什么熟人。
但想到许悄耳提面命她的那些话……
——“祖宗啊,一定得近距离观察律政人士的工作、谈吐和娱乐活动。”
——“我可跟隔壁工作室的经纪人打了赌,你要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