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利落地反手握住楼梯扶手,脚崴了下,连紧身的包臀裙也撕裂了一大块。
但相比起滚下楼梯,她已经将损伤降到最低了。
“南辞!”张昔微刚好从法务部上来,连忙扶稳她,让她踩空的脚落了地,“你没事吧,干嘛这么不小心?”
“我没事。”南辞开口。
她扫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神色平静地摘下胸前的工作牌胸针,把撕开的裙摆固定到一起避免走光。
左脚的鞋跟断了,她干脆脱下高跟鞋,隔着黑色的连裤袜,轻轻碰了下崴得高高肿起的脚踝,还挺疼。
张昔微小跑着找了双她的鞋子给南辞,眼神闪了闪。
“我办公室只有高跟鞋了,你还能穿吗?”
南辞没提她已经肿得厉害的脚踝,波澜不惊地直接踩进了鞋子。
“没事儿,以前在大学宿舍里,衣服鞋子我们不也是换着穿吗?”
望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张昔微弯了下唇。
大学时,南辞明明一无所有,可她努力时的样子总是那么光芒万丈。
张昔微自诩含着金汤勺在律政世家出生,可在南辞面前,却显得她黯然失色。
南辞,一个矿泉水瓶摔不残你,以后咱们慢慢磋磨。
她收回思绪,带着南辞进了法务部,她换了套衣服后态度诚恳地朝众人鞠躬。
“大家好,我是南辞,请多指教。”
南辞刚到法务部一个上午,她的工位就门庭若市。
鼎盛的产业遍布全球各国,懂小语种的翻译本就不好找,而且以国人思维翻译的外语,对一些俚语的翻译总不尽如人意。
南辞则不同,她的翻译精准、鞭辟入里,等她译好所有资料时,时间一晃也到了中午。
她揉着酸痛的脖颈,拿起手机,就看到了秦昱北的消息。
秦昱北:“上来,到我办公室。”
南辞抿了下唇,跟张昔微说了声中午不和她一起吃饭,就瘸着腿出了法务部。
她一走,法务部的几个女人就凑在了一起。
南辞漂亮,法务部的男人倒是都喜欢漂亮的女人,而女人则会因她那张脸,平白的生出几分警惕与敌意。
“她就是那个传说睡遍了所有投资方大佬的十八线明星?”
“我们拿博士学位换法务部的录取通知,她倒好,睡一觉就手到擒来了。”
“昔微,你和她是大学同学,她本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