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少女抬起眸,看着满桌美味佳肴疑惑道:“皇兄莫不是太早了?”
祁靖箫难得露出一抹笑容,像是冰山融化般,丝毫不逊色于刚离开的顾泽佑。
“嗯,还要回去为父皇分担事务,孤愚钝,回去晚了怕是又要被训斥。”
“这顿记孤名下,你们尽管叫便是。”
说罢,少年站起来施施然走了,似乎全然看不到那人骤然维持不住面上带着的面具一般。
转身之际,他嘴角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眉眼间冷若冰霜。
这就受不了了?
那这些年他们一家三口加诸在他们母子二人身心上的伤害可怎么算?
还有阿泽的腿……
一桩桩一件件,这只是开始,该是他们还的,不该他们享受的,都要一一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