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之下,已然有些自顾不暇,无法再像以往那般肆无忌惮地为白家输血。如此种种,净元堂每月的这三十万极品灵珠对于白家而言就变得犹为重要。
净元堂这边切断了每月的分润,白家瞬间就被掐住了脖子,变得异常难受。白家向来强硬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当即便对发动力量新玄丹堂施压,意图逼迫罗思琪直接将丹药交给他们白家贩卖。此事,只要罗思琪不会答应,便可到此为止。然而,吴秀秀却在一怒之下直接给各家都发去了传信,言明自己手中还存着一份丹方,新玄丹堂若是胆敢绕开净元堂,她便另建丹房,将大坤元丹的卖价压到最低。
此言一出,将吴家推到了风尖浪口的同时,也将隐隐将新玄丹堂也当做了对手。即便如此,吴秀秀依旧无比强硬,直到白家服软,主动登门道歉,才算了结了此事。经此一事,明眼人分明已然看出,如今的白家看似势大,却是已经被人套上了钱财的枷锁,无法再像以往那般恣意妄为。只是这枷锁,又何尝不是也套在其他世家的脖子上。
吴秀秀为何如此这般针对新玄丹堂,陆长源却是心知肚明。这新丹元堂本是秦禹所建,丹方也是秦禹所出,他能将赚得的钱财分润给各家已是仁至义尽。倒头来,白家一番威胁之下,三门六户便答应将新丹元堂所赚之钱财分润部分出来给白家。此事既然是三门六户答应的,理该由三门六户分摊才对,可最终的结果却由秦禹一人承担。三门六户此举,虽有不得已的苦衷,却难免给人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地感觉。
吴秀秀本就颇为泼辣,又是恩怨分明的性子,当初便因为这事指着吴家老祖的鼻子臭骂过一顿。她虽未曾明言,心中却是对陆长源和罗思琪也颇多埋怨的。
吴秀秀这一次却是身着女装而来,坐在她身边的是一名同样身怀紫光天雷的吴家子弟。这名吴家子弟全名吴家铭,乃是吴秀秀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吴家铭生性老实,又比吴秀秀年幼几岁,是以一直十分钦佩这位大姐。他见吴秀秀面色不愉,便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不敢有丝毫异动。
吴家铭不愿生事,却不代表别人也是如此。这一场比斗刚刚结束,便有另外一名年纪稍长的玄源弟子主动走上前来,对着吴家铭略一拱手,朗声道:“吴公子,咱两下场玩玩如何?”
这名弟子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着一旁的吴秀秀,眼神中隐有一丝贪婪之意一闪而逝。
吴家铭见他如此,眉头一皱正要出言拒绝,对方却是森然一笑,激他道:“吴公子,难道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