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迈步上前,恭声道:“启禀殿主,老殿主,白家之人欲入地牢探监,却被人拦在了外围。如今双方已然呈对峙之势,又当该如何处置?”
何纲眉头一皱,正欲说话,却听得身旁的老者已然冷笑一声,道:“事到如今,连些阿猫阿狗都敢来我宗正殿撒野了!全都赶出去便是!”
何纲听闻白家人也要被一起逐出,不由地神色一变,沉声喝道:“师父,还请三思而行!”
“混账,为师做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老者说着大手一挥,正要将令牌掷出,却感觉脚下的大地陡然一颤。与此同时,又有阵阵嗡鸣之声由头顶传来。老者神色一变,不可置信地望向一旁的何纲,却见他手中正死死握着一枚匙令,正是宗正殿护殿法阵的控制匙令。
“不知死活的东西,当真想死不成!”
老者猛得大喝一声,正要伸手去阻止自家徒儿,却见何纲神色猛地一变,整个人便犹如被铁锤砸中一般直接横飞了出去。何纲人犹自飞在空中,便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他手中的匙令也是脱手而出,径直化作一道流光射向了殿外。
匙令刚刚飞至门口,便有一只手掌凭空探出,一把将它抓在了手里。片刻之后,一脸严峻的赵家老者便凭空迈步走了出来。
“赵师兄!”
老者见赵家老祖现身,眉头一皱,低声唤了一声。
赵家老祖将手中提着的人影往前一扔,正好扔在了刚刚从地上爬起的何纲脚下。何纲低头望去,却见那人神色异常熟悉,正是白家的一名客卿。这名客卿被扔在地上,却是毫无反应,浑身的气息也是微弱无比,也不知是死是活。
老祖神色淡漠地看了何纲一眼,随即转头望向殿中的老者,挖苦道:“当初既然选择做颗墙头草,还得两边倒的勤快些才是,否则哪天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贺师弟,你说是吧?”
赵家老祖话语中的挖苦,威胁之意甚是明显,被他唤作贺师弟的老者却是半点脾气都不敢有。只见老者苦笑一声,道:“赵师兄说得极是,贺某受教了。”
赵家老祖见他如此,冷哼一声,随手将手中的匙令扔向了身后。一只衣袖凭空一转,匙令便被其裹挟着拖入了虚空之中。
老者见状不由地目光一凝,暗道:“除了赵家老祖之外,竟然还另有他人护在那名后辈身边。这白家和三门六户可谓是正锋相对,难道三百年前的那一幕又要重现了不成?”
老者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