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的生财之地还有三处,其中一处药田,一处海港和一处贝场。药田自然是交由罗姑娘打理,海港给吴小姐,贝场交予林家,如何?”
众人见他早已分配妥当,自然是没有异议,纷纷点了点头。
“不过,这些地方却也不是白给的,诸位需得答应秦某一个条件!”
吴秀秀见他说得严肃,连忙开口问道:“什么条件?”
“必要的时候,还请诸位家中的长者,能够出面保得秦某一命!”
一语落定,屋内众人皆是神色一变。林天诚眉头一皱,沉声道:“是何人要加害秦兄?”
秦某见他神色急切不死作伪,心头倒是生出些许暖意。他苦笑一声,道:“诸位不必担心,只是以防万一之举罢了。”
众人见他不愿说,也不好继续追问,于是纷纷应承下来。秦禹见状,心头也是轻松了不少。
朱雀既立,荒川在握,秦禹心里终于有了些许对抗白家的底气。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将诸事安排妥当之后,这便开始了打坐修行。
玄源宗九座天城之一的晋延城,赵志尚搬离赵家之后便在城中购置了一处庭院,并且就此安定了下来。刚开始的时候,手握巨款的赵志尚还觉得逍遥自在的好不快活。
时日一久,他便感觉越来越烦躁,心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一直在那挠啊挠的,异常痛苦。思来想去,却是因为没有如他想的一般在和白家的对抗中迅速溃散,反而在拍卖会之后,变得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白家虽然势大,已然奈何不得赵家。
赵志尚得知此事之后,心中更是像吞了一万只苍蝇一般恶心。他原是赵家之人,却在赵家濒临危机之时选择袖手旁观,而且还趁机卷走了大量钱财,心中本就有愧。为了缓解这种愧疚,他只得反复游说自己,赵家很快便会倒的,搬离赵家是对的,留在赵家才是错的。久而久之,赵家必倒便成了他心中的执念。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丝执念还在不断地壮大。
赵家愈是壮大,赵志尚心中便越是痛苦,越是绝望。痛苦,绝望在他心头不断累积,渐渐变成了深入骨髓的仇恨。赵志尚恨赵家,恨老祖,更恨秦禹,恨他们联手起来拯救了赵家,恨他们让自己如此痛苦,更恨他们让自己搬出赵家的行为看起来像个傻子。
“无论如何,此人都必须死!”
赵志尚恨声咒骂了一声,随即取出一支传音符,颤抖着将真元注入了其中。
“这些人,死得越干净越好!”
他又咒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