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浔浑身酸疼,骨头都要散了,抱怨道:“奶奶个腿的,老子的洞房花烛夜。”
苏月心:“夏羽,我去做饭。”
花青儿从外面跳进来:“苏大头,昨晚咱们结婚的头一夜,你给老娘死哪去了?”
苏浔有气无力地道:“累死我了。”
花青儿一把苏浔的脉博,沉缓至极。
昨晚幸好苏浔长了个心眼,走时给香炉里加了些致人昏沉的迷香。
花青儿俨然得到了苏月心的真传,揪着苏浔的耳朵,把七十公斤的苏浔提走了,看得夏羽直流汗。
“夏兄,昨天晚上多亏了你!”司马承贞挣扎着要道谢。
夏羽赶紧道:“你身上的骨头断了十七根,要休养一段时间,千万不能乱动!”
司马承贞平躺:“我也不知道,逃跑的时候一路向前。你说我不向偏处跑,怎么跑到你的府邸,真是连累了你。”
“大约在来司马兄的心里,把夏羽当做唯一的朋友吧。”夏羽淡然笑道。
司马承贞的心头暖哄哄的。
苏月心将熬好的粥端过来,见司马承贞醒来,也给他盛了一碗,坐倒床边:“张口!”
“夏夫人,这怎么可以?”司马承贞的脸红了。
“不妨事的,谁让你是夏羽的朋友。”
夏羽:“月心,我来喂。”
苏月心翻了个怪眼,将粥交给夏羽。
“司马兄,我跟你讲。我们家以前有只黄狗,腿被人打瘸了,就是我给它治好的。对我的医术,你一定要放心!”一边喂粥,夏羽一边说着别有用心的话。
司马承贞暗搓搓地看着夏羽,恨不得将他掐死。
喂过粥后,夏羽问:“司马兄,你可知侍剑使的主人汉天子是怎么一个人物?”
夏羽不是第一次听说过汉天子,早在百越时,蒋捷即是为汉天子做事,想要炼就阴魄针。光是一个侍剑使就有如此可怕的实力,更何况他的主人。
“我也不知道。你结婚我送过礼之后,回到终南山的竹屋。结果发现竹屋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坐着侍剑使。他二话不说,就问我要寸心剑。寸心剑自汉朝传下来,一直由我们家族保管,乃是蜀中道门的信物,岂可轻易与人。刚一交手,我即落下风,对方还是让着我,存有猫戏耗子的心诚,要不然,我也不会跑到这里来!”
夏羽暗自点头。
喂过粥后,夏羽道:“劳烦司马兄在我的府上住上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