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说是因为高远声的一个电话提醒您注意到了这案子的疑点,此时您却说您对于这案子早有怀疑,对不起,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明白你们所说的案子是甚么?“
警长的神情略显尴尬,他道:“对于这件案子,我承认高远声昨晚的一个电话给了我指明了一条路,当然我也没有说错,我对于那男人确实也存在一点的怀疑。”何书成接着道:“那是件甚么案子?”他的好奇心被引了起来,警长瞪了他一眼,突然狞笑道:“我为甚么要告诉您?虽然您是一位警务人员,可您也不能要求知晓世间发生的每一件案子。”何书成耸了耸肩,他不再说话,此时警长占了上风,他若是执着追问,只会更讨没趣。
高远声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人,他已经习惯这两个人的这种似乎不共戴天的对立争吵,只要警长和何书成在一起,这种场面毫无置疑地就会出现,其实这两个人的私交很好,这真是一种怪异的朋友关系。
警长得意地看着故作悠闲的何书成,这家伙表现得对他们的谈话毫无兴趣,可是骨子里却恨不得从自己的嘴里把一切都拔出来,警长转过头,冲着高远声道:“那案子的关键就是那条狗,那是一条经过训练的狗,在这城市里存在着一些怪异的赌博,”他又转过头,看着何书成,“作为一个警员,我想您也清楚这些赌博的怪异,比如斗鸡、斗蛐蛐,甚至斗猪,这些活动当然也具有一定的娱乐性,不过从我看来,我并不赞同人类用这些生物来相斗取乐,我觉得残忍,我曾经见过一次斗鸡,两只鸡打得一地鸡毛,连啄带踹,虽然打得鲜血四溅,仍然死斗不休,我不知道这种血腥场面有何可观感和娱乐性可言,至于拿这种生物之间的相斗来进行赌博更是让我不以为然……”何书成忍不住打断警长的话道:“您究竟想说些甚么?我承认我听不懂,这也许是由于我的资质比较差,听不懂您的这种高深的语言。”警长恶狠狠地瞪着他,何书成则洋洋得意地看着愤怒的警长。高远声突然觉得这两个人也正象两只斗鸡,不过他们的武器是风凉话,并不是坚硬的角喙和税利的脚爪。
警长强制把自己的怒气咽了下去,接着道:“那个女人牵着的那条大狗也正是在这种赌博场面中出来的一个杀手,是的,它正是致那女人死命的杀手,不过真凶却是这女人的丈夫,他弄来了这么一条狗,就是为了造成这样的一件谋杀案。”他吸了一口烟,慢慢地抖了抖烟灰,又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摇着脑袋吹了吹水面,啜了一口,警长就象台上说评书的表演艺术家,在紧要关头留下一个“扣儿“,只差说出“欲知后事如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