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对于发生在它身上的故事我就不说了,在鉴定的当晚,我的警长,您与陈夫人在甲板上曾经发生过一场争执,起因是因为一个烟蒂,当时陈夫人将烟蒂扔进了河里,这让您正义感大发,你们为此争论了甚么我不知道,对于我也无关紧要,让我接着说下去,过了两天,你们之间这种由环境保护意识导致的前嫌冰释了,您与陈夫人下船同去观赏一处古迹,在前去的路程中你们聊了一会,聊了些甚么也并不重要,然后你们先后回了船,陈夫人爬山感到累了,她回舱休息,而您却在码头吸烟,这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在当晚,凶案发生了,案发时间是在陈义与陈教授研究完瓷人之后,根据陈教授提供的他们分手的时间,陈义肯定是回舱后随即被害,而在这段时间里,警长、陈夫人、我和我的夫人一直在顶层甲板上喝茶聊天。”
“您说得不错,事实正如您所说的,看来您也知道这位夫人在案发时间里一直和我们在一起。”警长揶揄道。
“不错,陈夫人确实在案发时间里和我们一直在一起,不过我再次提醒您几个细节,这些细节虽然毫不起眼,但是对于凶手的确定很重要,第一,就是在案发当天船停靠在码头,有些旅客上山去观赏那座有名的古寺院,您和陈夫人也去了……”
“我再次承认这一点,”警长道,“我和这位夫人确实同行去看那座古寺,但我们并没有走到目的地,在半山上我们聊了一会就下山了,至于谈话的内容,这无关紧要。”
“但你们并不是从船上相约出发的,你们是在半山上遇到的。”
“是的,但我看不出这和凶案有甚么联系。”
“有联系,很有联系,在我们询问守卫船进出门的保安的时候,他说这位陈夫人在离船不久后又回来过一次,请问,夫人,您当时回船做甚么?”
水盛红扬了扬眉,“我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于是我回舱去取。”高远声道:“甚么东西?”
“钥匙,”水盛红淡淡地道,她很不满高远声这种审问的语气,“我忘了带上自己的钥匙,这会让我回船后很不方便,为此我还请服务台的服务员帮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舱门,我想你们一定也知道,你们一定也询问过这船上的服务员。”
警长点了点头,事实正如水盛红所说,他询问服务员得知了此事。
“忘记带了钥匙这很重要么?”高远声用追问的语气道,“钥匙既然锁在了舱房里,说明舱房是安全的,您大可在游玩回船后再找服务员用备用钥匙打开舱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