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里,而在这两个地方发现的东西竟然存在极深的联系,这种奇迹般的巧合让我们知道,在古代,人们确实极为敬畏这种‘巫术’,古代的人们也利用这种‘巫术’做过他们想做的事,不管这种事是否被人的道德观念所接受,或是我们这些发现者是否愿意去相信,但是‘巫术’确实是存在的。”
“确实存在,不管这种法术是否神奇到能摄取人的灵魂,甚至能通过这种法术命令这些灵魂,当然这些也许是施法者的一种自我安慰和满足一种强烈报复欲望的意念,或根本就是一种传说中的夸大,但古人确实相信了,他们也确实这样做了,是否真的有效我们已经不知道了,这就是我为甚么想与朱先生谈谈的原因,在这些方面,他确实知道很多。”
“以后有机会的,因为你们都是我的朋友,”高远声道,“如果您不认为我这说认为是一种失礼的话,我确实已经把您认为是我的朋友。”
“那是当然,能认识您,是我的荣幸,能做为您的朋友,更是我的荣幸。”邹国敏道,他认同了这一点,高远声是一个很吸引人的人,这个人很易相处,但是也很难看透,邹国敏对他也存在着很强的好奇心,这个人拥有常人无法望及的财富,却没有一点架子,包括他的穿着也是如此朴素,“我听警长说,您会在今天晚上解开另一个谜,也就是在您的船上发生的那件凶杀案。”
“是的。”高远声道,他的声音里带着自信。
“我并不期望能列席晚上的这个听证会,毕竟这是警方的工作,但我想在这之后,我能听您说起这件事的结果,因为这案子的被害者正是瓷人的拥有者,这位凶手掐断了我们追寻瓷人来历的最后线索,我想知道他究竟是谁,是为了甚么这样做?“
“您会知道的。”高远声道,“就在今晚之后。”他站起身来,“原谅我,我得暂时离开一会,我们去安排一下,船在下午就会继续航行,不过此后的航行是一帆风顺了,不会再出现前晚的那种惊悚刺激的场面。”
两位考古学者看着高远声离开的背影,“这是一个怪人,”邹国敏道,“他的言谈很随和,举止也很礼貌,但我觉得在他面前我象是没有甚么秘密可言,他象能看透一切,他所说的惊悚刺激的场面是甚么?“
“是一段险滩,很惊险,他并没有夸大,”考古学家道,“说实话,我并不喜欢那种所谓刺激的场面,毕竟这是一条游轮,虽然我承认很安全,那种场面让人彻底感受到一种在大自然的威力下的极其渺小和无能为力,这是一种震憾,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