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突然笑了起来,作为这案子的负责人,他感自己被这群人拉进了一团不折不扣的迷雾,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和那些有作案时间的人进行侧面交谈,而不是坐在这里听一个到现在自己都还没有摸清底细的家伙说甚么“瓷人还会不会动”,这些几百年前的东西怎么会动?就象它们真的是活人,也早该没了半丝人气。
“这块丝绸应该也是放在这些瓷人身上的吧?”朱获真道。
“是的,”考古学家道,“是在那只男性的瓷人肚子里发现的,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我承认世上确实有一些让我搞不清的现象,我也听说过‘巫术’,可这种法术真的能让没有生命的东西也能……也能自主的活动?听上去确实不可思议,这不比鬼魂附体,那只是被一种能量控制了思想,让人不由自主地作出举动,可这些瓷人的身体构造根本不可能自己活动,它们应该只能被操纵着作出一些动作。”
“在古代,就算在现代,有很多奇怪的法术,我们至今也看不透,但把人的灵魂附体在偶人身上,这种法术由来已久,我在很小的时候,看见过有人用一只木戏台进行表演,几个木人在戏台上作着动作,完全看不出这些小木人是如何被操纵的,除了不会说话,他们就象活人一样,很自如,听老人们说,这种表演其实就是把人的灵魂附在了木人的身上。”
“不会说话的木人进行表演?这还算唱戏么?”警长讪笑道。
“那人站在戏台后,他帮着木人配音,这个人也算个奇人,他学着戏台上的男女声音唯妙唯俏,这种表演我至今难忘。”
“这人难道没有被烧死,我刚才听你说过,施放这种法术的人会被活活烧死。”
“没有,乡人很害怕他,他整天背着他的小戏台走乡串寨,大人告诫我们,不要接近他。”
“但你还是去看了他的表演。”
“孩子的好奇心很重,有时候越是危险越想去看个究竟。”
“这人呢?”
“不知去向,多年前的事了,他肯定早已死了,当年他就是一个老人。”
高远声突然道:“这倒是提醒了我,这些瓷人肯定也不会发声,当年它们的表演应该也有人在后台为它们配音,也许正是这些戏词在指挥着它们作出动作,这个为瓷人配音的人很可能就是施法者,也很可能就是这些瓷人的制作者。”
“也许是这样,”朱获真道,“可我们已经不可能知道当年的真相了,为它们配音的人早已死了,至于说到这些瓷人会杀人,这不可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