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和几乎近似于无限的欲望才能驱使一个巫师施放这样的法术,他的目的应该是利用鬼魂去报复,可这位巫师并不是这样,他宁愿断子绝孙,宁愿毁去三个灵魂,宁愿冒着被杀头焚烧的危险,却制作了三个这样的东西,忘了说一句,在古代,如果被人知道有谁使用这种巫术,是会被活活烧死的,而他的家人弟子也不能幸免,统统杀头,所以不管是谁都不敢贸然使用这样的法术,也不敢去学这种巫术,而据你们所说,这个施法者冒着被灭族的危险,制作了这样三个与世不容的演员,这实在是过于不可思议,要知道,施放巫术的人都讳莫如深,深怕别人知道了此事,可这三个演员肯定是在当时在戏台上演出过的,这种行为可说是肆无忌惮,难道这位巫师并不怕被杀头灭族?”
“那么这三个瓷人的作用也许并不如考古学家所推测的是甚么傀儡?”警长插口道,“又或者它们身上根本没有被施放了甚么巫术?”
“不,”朱获真道,“被施放了巫术是肯定的,这块丝绸就是证明,上面的字是用血写的,而且肯定就是这个施法者自己的血,至于这巫术在当年是否真的达到了效果,我得看到那三个瓷人才能下结论。”
考古学家和高远声的眼光看向警长,现在这三个瓷人已经被做为死者的遗物暂时被警方收管,警长挠了挠头,这些瓷人应该说现在是属于水盛红的,可是这三个玩意儿也许正是杀人的凶手,一想到这一点,警长就有发疯的感觉,“我去把那三个瓷人拿来,请朱先生看看。”警长站起身来,他打定了主意,世上确有一些不可解释的现象存在,他自己也亲眼看到过一个死去几天的鬼魂,不管这些瓷人是否凶手,让这位所谓高人看一看也好,起码在他把它们还给水盛红之前要解决这一切。
等到警长拎着木箱子回到舱房,其他的三个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始喝茶,警长把箱子放在茶几上,他随手揭开了箱盖,朱获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些光溜溜的瓷人竟然与人如此神似,“这应该是没错了,”他道,“我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些瓷人确实被施放过巫术。”
“施放这种巫术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将这个即将被夺去灵魂的人的身体某一部份也要附着在上面。”
“我怎么看不出?”警长道,“你说它们的哪一部份是属于活人的?”
“头发!”朱获真道,“这明显是人的头发,头发是最接近人的大脑的,故老相传,人死后灵魂很大一部份都会附着在头发里。”
“有这种事?”警长不相信地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