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警方在接到报警后及时赶到,对现场进行了侦测,不出警长所料,现场除了受害人,没有发现半点其他人曾经出入过的痕迹,没有鞋印脚印,没有指纹,死者确定是被利刃刺入心脏导致死亡,死亡时间大概在夜里十点半左右,这一点和警长的看法一致,在死者的身上发现携带有大量现钞,手表、手机和手指上的那枚硕大的金戒指均在,初步排除了是为财杀人,对于放在床上的那只木箱子和那三个瓷人,当地警方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他们对于现场的推测和警长极为相似,死者在摆弄那些个“陶瓷玩具”的时候,被一个神秘的人敲开了门,这个人随即杀死了他,根据这一点看,凶手是死者的熟人。
可这个凶手究竟会是谁?死者的妻子由于受惊过度,显现出一种神智不清晰的状态,被送到当地医院进行治疗,暂时无法进行询问,船上的旅客大都是一些商界、社交界的名人,甚至不乏几个在学术界鼎鼎大名的专家学者,这让当地警方在询问过程中倍加小心,幸而他们很快接到了通知,由于案发地点特殊,这案子由一位同时也在船上的资深警长接手进行侦破。
临危受命的警长立即组织了船上所有人的口供录取,他才不会在乎这些人是甚么来头,他只关注案发时间这些人究竟在做甚么?口供记录呈现出千篇一律的形式,并不是船上的人都有着共同的生活方式和时间安排,他们只是因为共同登上了同一艘船,在这狭小的生活空间里只能选择几乎相同的生活,“嗯……,和朋友在喝酒、在聊天、在打桥牌、在睡觉……”警长拿着口供随意翻看,“这就是这些人的日常生活方式!枯燥无聊的人生!”他转向当地一位派来协助他调查的警员,“有没有甚么特别的人,比如说他们在这个作案时间里单独一人,没有甚么人能够证明?或是给他们证明的人是他们的直系亲属,比如父母夫妻甚么的?”
“有!”那警员干脆地道,“船上有十几个单独上船的客人,他们说在睡觉,没有人能证明他们是否在那时间在睡觉,至于您所说的证明人为直系亲属的,也有十几个,有的同样在睡觉,有的在欣赏河景,不过有一个人,他应该是最后见到死者的人,他说他和死者昨晚曾经在一起鉴定甚么瓷人,他与死者大概是在十点半分的手,这时间也正是法医确定的死亡时间,对于死者离开之后他独自一人呆在船舱里,没有人能为他证明。”
警长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他知道这个人是谁,“是哪一个?”他佯装出感兴趣的模样。
“他叫陈浊星,”警员有些犹豫,“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