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你也可以怀疑是我杀死了他。”
“我看还是等警方到达之后由他们来处理吧,我们俩站在这现场看着这死人相互指控很孩子气,我看我们还是到门外去谈论吧。”高远声道,两个人走出这间死了人的舱房,警长掏出一支香烟点燃,两个人就象两个门神一样守着舱门,高远声接着道:“我看这案子并不难办,一件案子的发生肯定有动机,有预谋或是突发性的情绪波动,要杀死一个人得有很大的决心或很大的欲望驱使,要找出这么一个有作案条件的人我想并不很困难,这船上也就这么些人。”
“我还要说,在这些人里面有一个人很值得怀疑,他几乎符合所有作案条件!”警长道。
“那陈教授?”
“是的,他有动机,他也许想占有这些瓷人,他也有作案时间。”
“可若是他作了案,原谅我顺着你的话这样谈论我的老朋友,可他为甚么不在杀了人之后将瓷人带走?”
“他如果这样做就太傻了,他只是除掉了阻止他得到这些瓷人的最大障碍,他知道他最终会得到这些瓷人,在这家伙死后,他的妻子很可能将瓷人赠送给这位著名教授作为研究,这就象古话说的,‘宝剑赠烈士,红粉配佳人’,他是最适合研究这些文物的学者,加上水盛红对这些瓷人带给她的恐惧,就象她自己说的,她想摆脱它们,一切都顺理成章,不是么?别对我说教授就不会杀人!这狡猾可恶的老秃鹫,等我捉住他,我会拔下他每一根自以为是的羽毛,让他象那些个瓷人一样光溜溜地无可隐藏!从第一次看到他我就知道这家伙是一个心理存在很大缺陷的家伙,我看他简直被那几个瓷人彻底迷住了,他会不顾一切地去把它们搞到手。”警长带着他对陈教授的不满和偏激口吻滔滔不绝。
“我无法左右你的思想,也不想阻挠你对案子的侦破行动,不过对于这样一位国际著名的考古学家,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你不能说他就是凶手,包括你的这种怀疑,也只能存在你的心里和你的侦破过程中,在你所谓捉住他之前,你应该尊敬他,再说,”高远声靠在舱板上,“可能存在的凶手很多,这其中也包括死者的妻子,她在今天晚上虽然并未说她的丈夫有甚么不是,但我们都能听得出她对这段婚姻感到失望。”
“是的,在有作案动机的所有人里,她应该嫌疑最大,她对她的丈夫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好感,或这样说,这种好感已经在慢慢淡化,她完全可以在夜晚敲开他的舱房而不引起他的任何怀疑,然后把一把刀捅进他的胸口,可她却根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