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首先,要烧制这么一个瓷人很是困难,相信你们听到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概念,就算是当年的皇家用具,也达不到这样的标准,虽然皇帝拥有几乎无限的资源,可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来制造这么一件很可能在有生之年也看不到成功的工艺品,我想任何正常的皇帝也不可能要求这么做,可现在一连出现了三个这样的瓷人,更何况它们的用途竟然只是偶戏台上的傀儡,这简直实在是过于不可思议,我想其他专家们的困惑就在于此,还有一点能说明这些瓷人的那种不可思议的精巧,就是那些头发,无可置疑,那是真人的头发,它们并不是粘上去的,而是一根根地插进瓷人头上的,当然这就不可能是将头发插好再入炉培烧的,这是在入炉之前在瓷人头上用细针插出与头发直径相同的小孔,然后在瓷人烧制成功后再将头发一根根地插进小孔里,这是一个极其耗时的工艺,且不说这瓷人的烧制过程的困难,单看这一点就能看出制作者确实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几乎是尽所有的能力来保证这些瓷人与人类一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