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的,这是常见的一种睡眠障碍,你安安心,睡前弄点安眠药给他吃,他会好的。’曾珍的神色有些将信将疑,最后她点了点头,那天我一直陪着她,她的情绪才渐渐好转,下午我和她又出门去吃了我们原来常吃的小吃,她才回了家。”
方晴呆呆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半晌没有说话,何书成道:“故事说完了?”方晴慢慢点了点头,桌上的人面面相觑,有头没尾的,这算个甚么故事?何书成道:“那曾珍,以后没……没出啥事?”
方晴摇了摇头,她笑道:“这事儿过去了好几个月了,曾珍一开始还时时给我打打电话,也来找过我几次,李书再没出现什么异常,她也抛开了那个可怕的心理阴影,不过慢慢的,我们联系就少了,疏远了。”方晴叹了一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高远声举起酒杯,“所有的故事已经说完了,当然这一十三年来我们的经历远不止这些,也许在未来还有更加离奇的遭遇在等待着我们,但从这时开始,咱们只述旧情,咱们共饮一杯。”桌上气氛重转热烈。
何书成和高远声是两只酒坛子,而张静珊的酒量一向比龙承辉好,作为主人,她频频举杯,两瓶酒很快就喝完了,让陈震惊奇的是方晴也是喝得不动声色,一别经年,他感到自己已经几乎不了解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人。
饭后大家坐在小亭,那女孩小容收拾着桌上的残肴,四下里风声虫鸣,方晴打量着夜色中的小楼庭院,她叹道:“我在来这里之前曾经疑惑了好一阵,龙承辉为甚么会在这偏僻的山腰上置下了一栋房产,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里相较城里,简直就象两个世界。”龙承辉微微一笑,张静珊奉上茶来,她给每人斟了一盏,然后坐在龙承辉的身边,晚风拂动她的直发,方晴不由得心里暗赞,这个女子确有一种非凡的气质,她和这个院子,这栋小楼极其相配。
大家聊了一会,何书成首先站起身来,“我得走了,再晚回家要跪槎衣板了。”大家不禁一笑,何书成的夫人很是厉害,龙承辉也并不挽留,方晴礼貌地告别,其他的人也相继告辞。
龙承辉和张静珊将他们送出门外,龙承辉对方晴笑道:“十多年来,你是第一次在老同学面前出现,今年的同学聚会你一定要来参加呀。”方晴笑道:“这是肯定的,看到你家,我也想在小城里买一套房子,以后会经常回来住的,那时见面的机会就多了。”何书成拉住高远声的手,他道:“我们先走了,你们都是成双成对的,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陈震的脸上微微一红,方晴却是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