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是他的同志,此人也是一个风云人物,他本身就是个军阀,就这样,邹府就成了顾府,邹府里所有家伙都给我卷辅盖走人,在这些家伙里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她也成了这次事件的牺牲品之一,她带着那只梳妆台和自己的责任下了山,把凳子留给了以后的顾府。
“顾家并未作出更进一步的报复,毕竟顾淑惠的哥哥在他的父亲影响下接受了多年的儒家文化教育,不过我想,邹建晨的父亲应该在这次抄家运动后不久就去世了,这个老人也许是看着自己的孙子闭上了眼睛,在这一点上,他或者感到了一点欣慰,家败了,但是邹家的香火还在延续,不过他并不会想到,一百年后,他的孙子的儿子孤单地走完了一生,邹家的香火从此还是断了。”
高远声摸出那两张照片,他将亭子里照的那一张递给张静珊:“我们曾经把你认成了照片上的另一个人,幸好这张照片上确实有着你的身影,它是属于你的。”他把另一张照片递给龙承辉:“这是一个故事,是一个无数封建家庭故事的缩影,我们认为故事里最可恶的人就是那个告密者和那个杀人犯,但是我们在下结论的时候应该站在他们的角度去想一想,特别是邹建晨的父亲,他的身份是一个商人和一个投机家,在他的思想里,他永远也不是杀害了一个人,他是为了获得自己最大的利益而搬开了一个障碍,不管这份利益是金钱还是一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