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一口木剑!
刚刚飞起来剑气凌空的木剑!
……
“韩泼五,听说你要参见今年春闱?”
西北绥德,八个肌肉高耸的二十郎当岁的大汉拦住了一人,嗤笑道,同时摩拳擦掌,一副蠢蠢欲试、大打一场的架势。
“哼,羡慕吗?”
韩泼五抱着胳膊,挑衅地扬起了下巴:“以你们的身手,武举人没希望,但入军做个伍长都绰绰有余,何必荒废光阴,整天无所事事的闲逛!”
“羡慕个鸟……你小子打架也就一股不要命的狠劲,要说绥德的汉子里,你排不上号!”
“韩泼五,你消失了一年,究竟干什么去了?有高人收你为徒吗?试一试身手,看你够不够格!”
“泼五,你代表绥德的汉子去考武举,这是丢绥德的脸,丢爷爷们的脸,老子不服!要干你!”
“爷爷称一称你韩泼五有几斤几两,过了爷爷们这一关,你才够格……是你一个,打我们八个,才够格!”
“若是连爷们的拳头都挡不住,就不要去东京丢绥德汉子的脸了,臊得慌!”
韩泼五“嘿嘿”一笑,就看到一个砂锅大的拳头迎面击来。
西北的汉子,就是这么直接。
说干你,就干你!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韩泼五口中念着兵法,身形犹如水一般无形无势,在一众拳脚中穿梭而过。
“兵者,诡道也!”
一句说完,手掌犹如穿帘燕子,在八个汉子的腰上一划而过。
“卧槽……”
顿时,八个汉子就拽住了裤子。
韩泼五将八条裤腰带扔在地上:“待爷爷夺了兵科的状元,回来看到你们还在绥德浪,爷爷脱了你们的裤子,阉割了让你们去修葵花神功……”
“韩泼五,你他娘的修出了神通,你个破皮什么时候成了儒家弟子了?”
“哈哈,今后要叫你韩秀才么?”
韩泼五捏着拳头道:“爷爷乃军中好汉,随小种相公修行……去从军吧!一个个都什么样子,爷爷看到尔等这泼皮的样子,才臊得慌,绥德的汉子,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军中好汉,才是顶天的好汉!”
那为首大汉狞笑一声:“若你夺了兵科的状元,莫说从军了,爷给你添腚都行……”
说完,眼睛朝着四圈一瞪,喝道:“还站着干甚?入伍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