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老了，没你们年轻人这么有活力啊，”院长笑了笑，又摸出一根雪茄，“怎么样，今天我们的x去报道了，言灵觉醒了吗？”
林肃闻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出声。
院长点燃了雪茄，抽了一口，烟雾缭绕，“没事，不管什么情况直说就行，老头子有心理准备。”
林肃这才点了点头，叹声道:“哎，这孩子挺有毅力的，就是运气不太好，知道自己言灵没用也没放弃，可能也是想努力不让您失望吧。”
“这样吗？没事，没事的，”院长声音平淡道，可精气神却一下少了许多，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岁，递给林肃一支雪茄，“要来一根吗？提神醒脑。”
林肃有些不忍，这是老人的希望啊，血统如此强大的x，前所未有，什么时候才能再出现？也许再也见不到一个了吧？
“院长，别抽了，对身体不好，没有言灵他也一样能走到极致啊，何况还有楚凌空他们，都是很棒的学生啊。”林肃接过雪茄，又把雪茄重新放回老人的烟盒。
“或许是我错了吧？根本不该把这种重任交付给一个认知刚刚被颠覆的孩子……”
昏暗的灯光下，一点火星忽明忽暗，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在苟延残喘的困难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