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楼道里传来一阵嘈杂声,隋遇安开门出去了一会儿,回来说道:
“金升的老爹金昌永来局里了,美其名曰是来看望刑警队的同志,其实就是来给咱们施加压力来了,丁局正陪着他在李宪办公室听情况呢。”
“哦,老来丧子虽然是大不幸,但他把儿子放纵成这个样子,也是他咎由自取了。”杜林说着话,又在桌上拿起一张便签纸,写上“金昌永”三个字,用一根大头图钉固定在金升的名字旁边。
然后他突然眼前一亮,对曲明明说道:
“明明,我问你,以你对老队长的了解,如果真的是他在策划这一切,那金昌永会不会也在他复仇的计划中?”
正在看资料的曲明明抬头想了想道:
“如果老队长认为金升做出这些恶行与金昌永的娇惯有关的话……很有可能。”
“那恐怕我们需要派人跟着金昌永了。”
说完,杜林便拿起电话,给李宪拨了过去:“老李,说话方便吗?”
“啊,什么?有急事?好,我马上过去!丁局,金董事长,我这有点急事要处理一下,你们看……”电话另一头的李宪看来是被金昌永烦的不行了,赶紧借接电话的机会躲清静。
几分钟后,满头大汗的李宪像被狗撵一样跑进了案件分析室里,趴在门缝往外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人跟上来,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nnd,这个金昌永可真不是个东西,之前在大办公室给大伙送东西时那叫一个慈眉善目,又是拜托又是托付的,进了我办公室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翻脸比翻书都快,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说我办案不力,还tm撺掇丁局撤了我!nnd!他以为他是谁啊?丁局想撤了我还得上局长办公会讨论呢,他算老几?”
“儿子死了,老子来兴师问罪了?”杜林笑道。
“你还笑!我就应该把你推出去顶雷!别忘了,现在这个案子的专案组长可
是你!”李宪一看杜林幸灾乐祸的样子更气了,“我可是在替你挡枪子儿!”
“行行行,难为你了,这样吧,等这个案子破了,我送你一辆车吧,安抚一下你受伤的心灵。”杜林现在不缺钱,也很乐于给身边的朋友们分享。
“算了吧,我要是收了你的车,纪委和督察室的人就该请我去喝茶了。”李宪摆摆手。
“怕什么?朋友之间的馈赠而已,我钱多烧的,他们能说什么?”杜林不以为然。
“这事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