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忽忆江东行。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这幅行书作品,下笔如行云流水,收放有度、运笔简洁,笔划中透着悲天悯人的伤感,与这首《行路难》的诗意不谋而合,好字,好字!题款是‘本真’?本真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呢?”莫爱华摸着下巴,搜肠刮肚的回想哪位书法大家有“本真”这么个别号?
“莫二伯不用费脑筋了,这个本真是写这幅字的人的法号。”
“法号?这位大师是出家人?”
“莫二伯也是收藏圈的人,不知道您是否听说,有人在海外发现了建文帝朱允炆的宝藏一事?”
“略有耳闻……”莫爱华恍然大悟,惊奇的问道,“你是说,这是……这是建文帝朱允炆的墨宝?”
“不错,朱允炆出家后的法号,正是‘本真’,”杜林点点头说道,“这也是他晚年时,自觉复辟无望,看透了生死富贵,借李白的诗,言他自己的心志,写了这样一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