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林夸奖了庄珀石一句,“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你右耳与左耳颜色不同,左耳与肤色相仿,虽有些苍白但也算健康红润,但右耳皮肤惨白无华,没有光泽,所以我判断你的右肾应该是被切除了,结合你对中医的态度,我猜你失去右肾的原因,应该是被中医误诊了。”
“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庄珀石叹了口气,“不错,我早年在中湖医科大学学也是中医,但刚上大一那年我得了尿路感染,本来是一个小病,但被一个大四的学长自作聪明给治坏了,导致我病情加重,不得以被切掉了右肾。
我老家是农村的,很重视传宗接代这件事,我又是我家的独子,因为少了一个肾,我这么多年也没找到个妻子,虽然我在国外挣了不少钱,当医生也算是小有名气,在老家那一带不大不小也算是个光宗耀祖的名人,但没有子嗣这一点,始终让我父母在乡亲面前抬不起头来。
而这一切都是中医害的,所以我一直以来都非常痛恨中医。”
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声,“呵呵,不过没想到,到最后我还是学了中医,造化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