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千万富翁了,也是这一千多年来第一次这么有钱,但可以亲眼见证自己的东西被一群有钱人争相购买,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这是位于省会洪州市最繁华地段的一座沿街商铺,一楼是典当行,二楼是拍卖行,三楼则是办公室。
此时,杜林正与四哥何文远在三楼经理室里,坐着喝茶聊天,而这间办公室本来的主人,也就是这家典当拍卖行的经理,正在一旁垂手恭立,时不时给两人续上茶水。
虽然他是经理,但面前坐着的,一个是集团董事长的亲孙子,兼分管山河实业金融服务领域的董事,一个是董事长的干孙子,兼今天晚上拍卖会拍品的主人,哪一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主。
“小五,你今天晚上这几件拍品,心里有没有一个底价?跟四哥我透个底,到时候万一没有拍到你满意的价格,我就找人往上抬价,实在不行就报个高价拍回来,炒作一段时间之后,等市场预期价格上去了再拍一次。”
“还可以这么操作?这不算违规吗?”杜林奇道。
“当然不算,这只是在规则允许范围内的常规操作,再正常不过了,是吧,钱经理?”何文远端起手里的茶杯,将剩余的茶汤一饮而尽。
那位被叫做钱经理的人,一边给何文远的茶杯续水,一边点头答道:“是是是,何董事说的没错,杜少您就放心吧,这样做一点都不违规,一会儿您把今天晚上这五件拍品的心理价位告诉我,我去安排人。”
杜林一摆手,“我哪懂的,这些这些东西应该值多少钱?我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钱经理您是行家,帮我估一个价就可以了,我相信你的眼光。”
钱经理心里直骂娘,心想你们这些有钱人就喜欢难为我们这些打工仔,这价格让我怎么定?定低了,这位杜少肯定不乐意,定高了,万一真达不到那个价位,就得让自己人高价拍回来。
不过,这么干不但拍卖行拿不到手续费,还得按照喊出的金额上缴交易税,别看是假交易,钱可以不掏,但给国家的税可一分不能少,那可是什么也没得着,就白白掏出去的钱,直接和自己的业绩挂钩的,年底各公司经理业绩考核的时候,他四少爷可不会记得还有这么回事儿。
牢骚归牢骚,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钱经理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今天晚上拍卖会的宣传页,在上面找到杜林的五件拍品,思忖片刻,便在宣传页上写下了几组数字,
“杜少,您看这样可以吗?”
杜林接过来,看也不看,转手又给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