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附属医院出诊去了,杜林只好又跑到中湖医大附属医院,到了地方给方孝儒打了个电话。
“方院长,你在哪里?听说你有急事找我,我现在在附属医院呢。”
方孝儒的语气十分焦急,“杜医生,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恐怕就见不到张院长了,我在十楼的特护医房,你快来!”
张院长?中医学院的张关山?杜林不敢怠慢,挂断电话,几步上了电梯。
“方院长,我来了,张院长怎么了?”杜林在电梯口遇到了来迎他的方孝儒。
“情况很不好,院里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方孝儒一边说,一边带着杜林快步走向特护病房。
特护医房不同于ICU,虽然也是各种仪器十分完备,但没有那么严格的无菌要求,所以二人直接就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张院长形销骨立,面如金纸,鼻子插着氧气管,身上的各种导线连着各种仪器。
可怜张关山研究了一辈子中医,临了还是要靠西医的手段续命。
杜林坐在病床前,伸手搭了个脉,静静品了一下张院长的脉象。
“张院长这病是打气上来的,发生了什么事,把他老人家气成这样。”说话间目光扫向在一旁边陪护的家属。
一位看上去与张院长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说道:“这位就是家父经常提到的杜医生吧,你好,我是张旭野,我父亲这次的病确实是因生气而起,不过却不是家事,而是公事。”
方孝儒接过话头:“不错,老张是被一个二鬼子给气病的。”
“二鬼子?”
“二鬼子的事儿一会再说,你先看看老张的病吧,他临晕迷之前一直在念叨,让我找你来给他治,说只有你能治好他的病,我这几天一直给你打电话,始终也打不通,去诊所找你那个小助理说你出门了,也联系不上你,都快急死我了。”
“我这几天受朋友所托出去办了点事儿,那个地方没有手机信号。”杜林看出方孝儒对自己颇有不满之意,只好简单解释了一句,不过也不能细说,总不能说自己去昆仑山打怪兽去了吧?
杜林接着说道:“张院长这病是气急之症,我猜他之前一定是与人有了争执,但张院长这个人长于学术,不擅辩驳,对于这种口舌之争肯定是要吃亏的,有话说不出,心里着急,再加上动了气,连气带急,心火和肝火同时上涌,心火堵住了心窍,肝火勾起了肺热,痰邪上行,心血不畅,导致现在这个状况,我猜方院长从西医角度给出的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