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得胆战心惊,这小子是有多能喝啊,又没人说要罚你,自己就主动罚酒,你是有多爱喝酒?
“小杜啊,少喝点吧,明天还要上手术台呢。”孔老爷子还是非常爱惜后辈的。
“放心孔老,我心里有数。”杜林冲孔老一笑,转而又对高家石说道,“我这次能来参加给丁老会诊,还认识了这么多前辈和专家,除了要感谢何老的推荐,还要多亏高叔的信任。
我的简历有多奇怪我心里清楚,但就是我这么一个来历不清的年轻医生,也能够得到进入病房机会,高叔叔也是担着风险的,所以这杯酒,我要感谢高叔叔。”
说完又是一杯下肚,权建军真的有些醉了,他在下边儿掰着手指数了半天才算明白,杜林从酒局开始到现在,已经喝下了整整二斤白酒。
但是看杜林的样子,就和一般人喝了二两差不多,权建军心想,在部队里这些年也不是没见过能喝酒的,但是像杜林这样拿白酒当白水喝的,还真是头一次见着。
高家石也被杜林这个喝法吓住了,赶紧把杯中的酒喝干,然后也学着权建军的样子,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扣。
“小杜,听叔一句话,今天咱们别再喝了,你去告诉厨房开始上主食,咱们吃两口菜,吃点主食,聊聊天,说说话。咱们来日方长,喝酒的机会以后有的是。”
主食上来以后,这场酒局也基本进入了尾声。杜林叫来了几个警卫,把已经有些脚底下拌蒜的权建军送回了住处,并且和权建军的秘书交代,明天早上9点,一定要叫醒权处长,提醒他做手术的事儿。
看着警卫把其他人都送回了住处,杜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一顿酒下来,自己又是装侄子,又是装孙子,无非也就是想结交几个有分量的人,这样可以让自己今后在这个世俗的社会里,生活的更加轻松一些。
又给谷阿妹打了个电话,知道她和皮克两个人已经上了高速,嘱咐了几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杜林看了看手表,估计他们还得五个多小时才能到中京,这段时间自己干点啥呢?
杜林沿着疗养中心的林间小路向山上信步而行,快走到山顶的时候,突然遇到了一个岔路口,除了一条继续上山的路可以通行以外,旁边的一条小路上,用铁丝网拉了一道路障,上面挂着一个红色的牌子,上面印着“军事重地,闲人免进”的字样,而不远处小路的尽头,是一栋白色的二层小楼。
他本来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的,但他的超强嗅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