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会避之不及。”
朱仲林从帐篷里钻出个脑袋来,
“昆虫是不敢过来了,那别的动物呢?”
“没事,”大个子皮克挥舞着手里的开山刀,操着一口并不怎么正宗的华夏语,“来了正好,晚上的夜宵就可以加菜了。”
也不知是倒霉还是幸运,刚刚说完,远处的树丛猛然一晃,一只硕大的蛇头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后面的身子足有成年人躯干粗细。
这是一只成年的森蚺,是蟒蛇中体型最大的的一种,据说可以生吞一只水牛,吃下个把人自然更是不在话下。
杜林指了指朱仲林,“你这可真是一只乌鸦嘴,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说少说话,老老实实在帐篷里待着,不让你出来不许出来!”
朱仲林也被自己的乌鸦嘴吓得脸色煞白,缩进帐篷里,再也不敢露头了。
杜林问皮克,“有信心把这家伙变成咱们的夜宵吗?”
皮克咽了口唾沫,不是馋的,而是有些尴尬。
“好像……有些困难,这东西皮糙肉厚连子弹都打不死,万一把它激怒了,咱们这个营地就毁了。”皮克很不争气的怂了。
杜林哈哈一笑,从皮克手中拿过开山刀,又从绑在大腿上的刀鞘中抽出廓尔喀`弯刀。
右手将弯刀甩出,将那只森蚺的大脑袋牢牢的钉在地上,然后将左手的开山刀交到右手,迅速欺身而上,一刀砍在森蚺的心脏处,一击致命。
其实,对于这种身长超过四米的巨型蟒蛇来说,“打蛇打七寸”的意义并不大,因为这么长的蟒蛇,心脏不可能长在蛇头后七寸的位置,杜林也只是凭着猜测,试探性地砍下去,不过他的运气不错,被他蒙对了。
“今天晚上有这一只当夜宵够了吧?”杜林擦了擦刀上的血迹。
“够了够了,太够了,吃不了,两天都吃不了。”皮克点头如捣蒜,只前在中湖被杜林制服那一次,他还可以用杜林突然袭击来给自己找借口,但今天杜林的这一手,可真是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无论是飞刀扎蛇头,还是一刀中蛇心,哪一样他都自认无法做到。
“既然够了,那我可就要撒雄黄了。”
杜林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是雄黄粉,他用雄黄粉围着营地撒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