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垛给点着了;有人背后说他勾搭寡妇,他就偷偷往人家井里扔死老鼠;村里给贫困家庭的学生发补助,他把不上学的小女儿也报了上去,冒领一份补助款等等……整个村里几乎没人同情陈玉安,都说他活该。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陈玉安这种酗酒、家暴、出轨、无赖集于一身,而且极度自私,不知感恩的人,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于桂芬,她本应有一个幸福的晚年……”
杜林写下这一段话之后,合上了日记……
终于安静了一些日子,杜林也可以安安稳稳的坐在诊所里看病了,随着他出诊恢复正常,诊所的人气也涨了不少,每天看病的病人开始多了起来,毕竟那满墙的锦旗还是挺唬人的。
莫安然也回到了诊所,不过她现在主要负责二楼复健室这一块的工作,福利院的小朋友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了福利院以外的一个游乐场,三天两头就吵着要来这里玩,莫安然用“安然慈善基金”买了一辆大巴车,来回接送孩子们。
李宪没有案子的时候也会来帮忙,说是帮忙,其实就是来陪莫安然的。两人现在正处在热恋期,听说还在商量结婚的事情,莫安然虽然岁数不算大,但李宪年纪可不小了,三十四五岁再不结婚,也说不过去。
莫家倒也不是那种势力眼,不在乎李宪和莫安然门不当户不对,但却对李宪的工作有些担心,毕竟刑警也是一个高危行业。
谷阿妹自从被判了缓刑之后,丝毫看不出有什么自卑的心理,丢掉了心理包袱之后,反倒更轻松了,每天都面带笑容的迎来送往每一个患者,得到了患者的一致好评。
这天,谷阿妹一反常态,满脸慌张的来找杜林。
“杜医生,来了一个患者。”
杜林很奇怪,诊所里来患者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来就来呗,让他进来嘛,怎么了?”
谷阿妹很为难的样子,
“是个老外!”
“老外?”杜林也很奇怪,“咱们诊所的名气都被国际友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