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里,然后把鞋也一起脱下来,扔了下去。衣服漂在水上,顺流而下,但鞋子却不一定。”
“所以你在河里找到了这双鞋?”曲明明举起手里的马丁靴。
“对,就在桥下不远的浅水里,还好这是马丁靴,比较重,所以下了水就沉底儿了,如果是普通的皮鞋或者运动鞋,搞不好就要漂在河面上,不一定漂到哪里去了。”
“我马上送去痕检科,看看能不能从鞋里提取到指纹。”曲明明风风火火地就要出门去。
“等一下!”莫安然突然瞪着一双大眼睛站了起来,全屋人包括刚要出门的曲明明都直直的看着她,“我想起一件事!杜医生,咱们俩是哪天去给我爸妈送的血检结果?”
杜林想了想,“4号。”
“那就对了,李哥,我想起来了,4号那天上午,我和杜医生从中湖出发去永川镇给我父母送一份报告,在去的路上,我曾见到过一个人穿着一件特别大的衣服,光着脚,从永川方向往中湖市走,他没有在公路上走,而是在路基下面的草地上步行,时间……”莫安然盘算着,“我和杜医生从中湖出来是不到八点,从中湖到永川也就四十多分钟车程,我看到那个人时,车已经快到永川了,所以应该是上午八点二十到八点半之间。”
“莫安然说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于大龙,因为鞋可不如衣服好偷,他很可能只偷到了衣服,没偷到鞋,而且偷到的衣服也不一定那么合身,所以穿着有些大。但是不对啊,”李宪摸了摸嘴边的胡子茬,“按照咱们之前的推断,于大龙应该是趁着凌晨时段,路上行人稀少的时间从案发现场离开,路上偷衣服换下血衣,扔掉沾血的马丁靴,然后逃离永川镇,不可能都八点多钟了才走出永川镇呐?”
王杰书说道:“也许他中间遇到了什么事耽误了呢?”
“会有什么事比逃命更重要呢?”李宪反问道。
“钱!”于宝夫突然说道,“逃命需要钱,他必须在逃出永川之前搞到足够的钱,不然他根本逃不远。”
“有道理!”王杰书接着说道,“我们在勘察案发现场时发现,虽然屋里有翻动的痕迹,但只限于柜子、抽屉这些容易翻找的地方,床底下、沙发下等等这些老百姓喜欢藏贵重物品的地方,凶手却并没有翻,我们怀疑可能是时间比较紧,他没有来得及仔细翻找。再加上据陈志平小舅子说,陈志平夫妇收入不高,生活很节俭,手里有闲钱也都存银行了,家里平常不太可能有太多现金,就算于大龙把他们家翻个底朝天,估计也没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