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莫伯母的母亲是米国人,父亲是华夏人,这两对葡萄就分别代表她的父母。”
“莫伯母是女(xìng),等于是从父母那里各得到了一个‘X’,”杜林从两对葡萄中各拿出一个绿葡萄放在一起,“这两个绿葡萄‘X’就代表伯母,但这两个‘X’中,有一个是来自米国的‘X’,为了区别米国的‘X’和华夏的‘X’,我把这个来自米国的‘X’做个记号。”说完在其中一个绿葡萄上咬了一口。
然后杜林从盘子里又拿出一个绿葡萄和紫葡萄,“这两个葡萄代表的是莫伯伯您,您和莫伯母生下小安然,因为小安然是女孩,所以也是各从你和莫伯母那里拿走一个‘X’。”
杜林先在代表莫(ài)中的那一对葡萄中拿走了一个绿葡萄,但在拿代表陈安娜的那两个葡萄时,他停下了,“如果她拿的是这个咬了一口的葡萄,那么小安然一定会有混血儿的特征,但如果她拿的是这个完整的葡萄,那么小安然就是一个华夏人的样子,并不会有混血儿的特征,至少不会那么明显。”
“哦,那我明白了,原来这些年来我们都搞错了,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有混血儿特征的女孩子(shēn)上,其实就算是她妈妈有米国血统,她也不一定就是混血儿的样子。”莫(ài)中恍然大悟。
“不错,这个党卉,是中湖第二福利院的孤儿,她被人遗弃到福利院门口的时间与小安然失踪的时间只相差几天,这一点福利院的保育阿姨罗阿姨可以证明,因为她很清楚地记得,那年六一儿童节,她与她丈夫结婚,而接收党卉入院的时间是她结婚的前一天,也就是96年5月31(rì)。”
“小安然是5月28(rì)失踪的,之后中湖警方封城找人,按照咱们之前的推测,人贩子被堵在在中湖市里两三天,带着孩子也出不了城,又不敢杀了小安然,走投无路之下,之好把小安然遗弃到了第二福利院门口。而福利院对于这种直接遗弃到福利院门口的弃婴也不用报警,直接登好记就可以收养了。”
“对,这就是为什么你们在公安和民政系统一直找不到小安然的线索的原因,因为她的收养信息根本没有经过公安、民政系统,而是直接进入了福利院。”
“而且,还我发现党卉对花生过敏很严重,这一点也不太像是亚洲人的特点,倒是很像欧米人。”
“你伯母也有花生过敏,因为她,我们家几十年都不吃花生的。”
“嗯,结合这些来看,党卉很符合莫安然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