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几天后,我再次发病,那个神汉再一次来帮我驱邪,这次黑狗血也不好使了,神汉只好一狠心,割破手掌,用自己的血装了半碗向我泼来,我眼前一亮,冥冥中一股力量驱使着我,在那半碗血泼到我脸上之前,一把抢过神汉手里的血碗,一张嘴将那些血全都喝下了肚,然后将碗里的残血舔了个一滴不剩……
从此之后,只要我一犯病,就得喝人血,开始是神汉的血,后来发现谁的血都行,只要是人血都能缓解我那莫名的疼痛,我的父母便每过十天半月便给我放半碗血喝。再后来父母实在受不了割肉放血的疼痛,便到处找村子里刚好有“小日子”的女人……
疼痛的问题虽然暂时解决了,但我突然发现我不再长大了,弟弟妹妹们的个头很快都超过了我。
他们娶妻嫁人了,我还是十几岁的样子。
他们的娃娃快有我高了,我还是十几岁的样子。
我爹娘老死了,我还是十几岁样子。
我弟弟妹妹们也陆续老死了,我还是十几岁的样子……
乡里乡亲觉得我是妖怪,把我赶到村子附近的山上自生自灭,没有了人血,我就抓兔子、抓野鸡,不过这些动物的血只能让我在一两天时间里不犯病,效果没有人血好。在五台山上苦熬了一年多以后,我遇到了我这漫长一生中第一个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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