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采薇和元宝走到那里的时候,柳元瑾将他们拉到了一旁,说道:“你们来干什么?”
“看热闹啊。”乐采薇随口说道,被元宝硬拉过来,他又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一身寒煞之气的宗政述。
宗政述黑发微微有些凌乱,剑眉入鬓,锐利的黑眸,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胡子出城的时候刮了,这两日又冒出来了些,明显不像从前那般一脸毛了,皮肤也透着一股塞北寒风吹蚀过的冷麦色。
他端坐于那里,宛若黑夜中的鹰,雪夜里的狼,气势凛冽幽寒、煞气逼人。
“那谁啊?看着眼熟!”乐采薇指着宗政述,没见过啊,长得还挺……养眼啊,糙帅糙帅的。
元宝叭答叭答的掉着眼泪,我爹啊,真是我爹啊!母亲啊,你要不要把口水先擦擦,收敛收敛自己那花痴的眼神?
元宝蹩着小唇,顾不得宗政述,指着那个跪坐的女人,说道:“还有她……她……”
“她怎么啦?”乐采薇那暴脾气,最烦的是磨磨蹭蹭,半天连个屁都放不出来的。
元宝眼眶红红的,急得直跺脚。好生气,好委屈,好难过。
柳元瑾见他如此,叹了一口气,望向宗政述的时候,眼底露出同情的光芒来,说道:“宗政将军的继室找着了。”
乐采薇眼皮跳了一下,她压下心底的慌乱,我靠,找着了吗?怎么找着的?牛逼啊!恭喜啊!要点赞啊!
柳元瑾又道:“就是那名女子,居说因受不了空房寂寞,要报复宗政将军,出府的时候就把他儿子也拐走了,宗政家的小少爷本就体弱多病,哪里经得起这折腾,三月前便没了,秦飞将军找到他那继室的时候,也把小少爷的骨灰一起给带回来了。”
元宝叭答叭答的眼泪直流,我就这么死了?就这么死了!死了还装在一个那么丑的罐子里,我死得好冤枉啊……
“元宝怎么啦?”柳元瑾疑惑,怎么哭得眼泪鼻涕一把。
“不用管他,他玻璃心,见着可怜的人都掉泪。”乐采薇眸光闪了闪,将眼泪掉得厉害的元宝拉在怀里抚摸安慰,又问柳元瑾:“那他打算处置他那个继室?”
柳元瑾长长一叹,目光柔和的看着乐采薇,说道:“毕竟是自己娶的继室,以前那些个都活不长,就看现在这样能活多久了,其实以宗政述那个性,就算不喜欢,也会给足她应有一切,她也是自己作死,走就走,干嘛还把他儿子给拐走啊,他那儿子本就活不长,若是在府里死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