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喻展的化名。
宗政述微微抬眸,说道:“若他醒来,让人马上来见我。”
柳玉盏眼瞳微闪,声音压得很沉:“将军要做什么,尽管告知属下,属下替您去办?”
宗政述眸光淡淡的扫过他的脸,眸中暗光隐隐。
柳玉盏垂颌,挡住眼底浓浓的愤恨之光,低头抱拳,语气沉沉:“将军,属下必定全力以赴。”
“那你帮我把这封信送到桑叶街云侯府采薇姑娘手里。”宗政述从枕下拿出一封信函出来,递给阮殿,又提醒道:“勿必亲自送到她手里,现在就去。”
他可等着采薇姑娘的回信呢。
柳玉盏咬牙,将那封信接过来,转身离开。他并没有马上出楼,而是趁人不注意去了丁怀玉的那里。
她刚一进门,便被浓郁的香味给呛着了!
丁怀玉泡在浴桶里,一旁的随从正往他的浴桶里放着花瓣,这已经换第五次水了,从西域带过来的香水都倒了十来瓶了,都把整个楼都给熏香了,可丁怀玉还是觉得身上有股猪粪味。
“丁怀玉!”路人脸的乐平公主此时一脸的阴寒,人皮面具下的表情接近扭曲。
“表妹啊。”丁怀玉的嗓子尖哑,脸上身上有多处伤痕,据说是被母猪给供的,他脸色灰暗,一脸的死丧之气。
柳玉盏站在他三米开处的地方,冷冷而道:“替我处理一个人。”
“是谁啊?”说话间,丁怀玉苦着脸,总觉得嘴里那股猪屎味挥之不去,他都已经刷了两个时辰的牙了,嘴都刷肿了。
“云纾安身边的一个丫环!”柳玉盏眸底寒光粼粼,那张脸虽然没什么表情,可眼底的阴光却让人不寒而栗。
丁怀玉那张阴柔的脸面色殃殃,点了点头:“不过一个小丫环,我随便派个人去处理了便是。”
“还有……”柳玉盏垂着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手心里之前宗政述给乐采薇的那封信,她一字一句,缓缓而道:“定北侯不是派人找自己的继室和儿子吗?找了这么久,也应该找到了。”
“没有找到啊。”丁怀玉一脸茫然的望向她。
柳玉盏目露寒光,提醒:“找到了!”
丁怀玉接过随从手里的香水直接往身上倒,喃喃道:“那就找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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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采薇:云残残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云残残:我猜的!
宗政毛毛:写了个情书让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