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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还相信。相信与不相信之前,令人沉吟若有所思地坐在一起,低着头思考着什么,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言子清短暂的皱了下眉,随即尴尬笑笑,答应着出去了。呆呆地看了许久,自己吸了口气,接着叹了两声,摇了几摇头,现出踌躇的样子来。
姜云禾知道这样其实完全是一种假象,她刚才弹的琴,又怎么能够真正达到她的心底呢。
知人之情如此,才能真正参透别人的内心,随意一弹就露出这样的深情,未免过于轻浮,一时之间也分不出来,那人是故意捧场,还是真的动了情。
知人之情如此,才能真正参透别人的内心,随意一弹就露出这样的深情,未免过于轻浮,一时之间也分不出来,那人是故意捧场,还是真的动了情。
一切竟然都过去了,竟然熬了下来,再深的情,再痛的爱,抱着渐渐冷去的身躯,连一颗心都寸寸灰去。那一刹那的绝望,有谁能够明白。
但是又带着一种温软的、酸楚的神情,好像带着无限的爱意一样。
相恋不如怀念,怀念不如不念,也许人生最大的悲哀是莫大于心不死,夜深了,心又开始想了,害怕了,怕这样想的夜不知道在何时便想着想着不在有了。
在时间上、在广大里、在黑暗中、在忧伤深处、在冷漠之际,我们若能时而真挚地对望一眼,知道石心里还有温暖的质地,也就够了。
姜云禾想起出现在她生命中每个人的脸,他们的神情在某一瞬间凝固,充满哀伤和无法表达的痛楚,沉沉压在心底,想给自己一个微笑,可是却发现这样艰难。
但是,她的目光和神情非常古怪,甚至可以说是黯然神伤。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她弹完了这首曲子之后,那个粘人的小姑娘还依然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一时之间也分不清究竟是天真浪漫,还是一为止,毕竟在这样的年纪,做这样的事情是充满了尴尬的,不知道他的心性是否成熟。
“姑娘果然是谦虚非凡,如此动听的曲子,姑娘却只是说糟糠之曲,这一曲听完,我感觉浑身都如同沐浴了,春风简直十年,不用再次去竹林里了,听君一曲诵读今后十年。”
言子清说的话非常漂亮,让姜云禾听得都不由自主地脸红,她很少脸红的,但是面对如此夸张的称赞,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哪里有这样形容琴声的?而且还是如此高的赞誉。
自然是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