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如同当年那样,或者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离开就是好的,上天本就不应该让她们在一起,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些灾难都降临在她们两个人的头上呢?
这种事情旁人难以感同身受,每一个人所遭受的苦难,就算是相同得到的心里体会也是不一样的。
那些灾难就算发生了自己的身上也不可能会和别人有一模一样的感觉,何况她所遭受的灾难,其他人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
李清玉一时之间无法倾诉,只能让愁绪闷杰在胸腔里,可是又不敢发出来,这地方哪里有人可以让他叔胸怀呢,她唯有忍着罢了。
越是如此,她越觉得委屈,越觉得委屈就越不能表现出来,她这个性格倒是和李清池即为相像,它们有了最只能自己憋在心里,有些事情说出来了,可能还不如不说。
可越不说就越难受,难受还不愿说,这也是她们两个姐妹闹到如此地步的原因,每每想到此,他不无遗憾,如果每个人都能各退一步,或者说性格不要这么锋利的话,又怎么会走到今天。
泪珠子掉着,她也就想明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强求不来,以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现在掉眼泪抹干净了,还是那回事,以后的眼泪不会少。
这世间最没用的就是掉眼泪了,如果自己是弱者的话,没有人会去正眼瞧你,一眼强者掉眼泪,只会掉自己的身价,这掉眼泪无非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毫无意义的一件事情,他不想奢求别人的怜悯,或者说别人的怜悯是泡给他的。
“有些话说清楚了就好了,我们还是先把尸体处理了吧。”
前面那句话是姜云河说给李清玉的,后面那句话是说给宋如山的。
宋如山是男子,力气自然是比较大一点,虽然他是书生,可是那种先天的优势是不能忽略的,他希望宋如山能够帮他一起清理尸体。
毕竟在屋子里面闹出了人命,这可是一件大事,说不定都快会有关富察来,那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姜云河的目光坚定且温柔,已经不如不同,他刚来时的那种单纯与天真,以前的眼睛清澈的如同湖底,而且是冬日,那般清澈见底,完全看不到一丝杂质。
她的变化太大了。
不过是短短这几天已经完完全全改变了一个人。
当然这些她还没有意识到,等她意识到的时候,也就是后话了。
宋如山当然明白其中的厉害,自然会帮着姜云河,他嫌弃的看了一下那句诗体,那人满身是血,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