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不带一丝怜悯,一遍一遍,粗鲁的像个掠夺者,她所有的防备在他绝情的摧毁下终于崩塌,泪水潸然而下。
沈易钧一瞬间愣神,心上似有什么划过,他伸手想抚摸令他心乱的源头,可理智教唆他不能。
一番风雨过后
沈易钧怒气已然消了,满意的穿上西装,莫篱偷偷打量着这个如王者般的男子,她名义上的姐夫,古铜色的肌肤,黑曜石般的眼眸,俊美的五官如刀刻般,俊逸非凡,也就是这样一个男子令她一见钟情,深深刻在心上五年,却将她折磨的遍体鳞伤,躲不掉。
待他离开别墅后,莫篱方才支撑着身子起来,她的身体仿佛被车輾过一样疼,而这种疼和折磨时不时上演,她早已司空见惯。
洗漱过后,便下了楼,她被沈易钧关在这里三年了,就像犯人一样,活动的地方仅仅只有这个别墅和园子。
“莫小姐早!”
“早。”莫篱点了点头,除了沈易钧,这里的人都是待她极好,三年时间不短,足够认熟了。
李嫂瞥见她额头上的伤口,心疼道“昨天少爷又打您了?”
“……”莫篱垂头不语,李嫂了然于心,她来沈家时间不长,不清楚其中缘由,只知道少爷每次来,都想尽办法折磨莫小姐,这莫小姐究竟做了什么让人无法原谅的事,令他如此痛恨。
相处这几年,莫小姐也并不似心肠歹毒之人,而少爷对她们这些下人也从不刁难,估摸着其中有什么误会。
“哎,我去给您拿药膏!”李嫂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看着都有些不忍,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少爷的心是铁做的吗?
“不用了,李嫂,我没事!”莫篱勉强撑起一抹微笑,李嫂打断“怎么不用,这要是发炎了,该怎么办。”
话落,便急忙去寻药箱。
莫篱心头一暖,在这里她感受到母爱,从小到大,她总是被忽视的那一个,父母的爱全数给了出色的姐姐,而她就像一个小透明。
她本以为,姐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她的人,不曾想却是利用的她最彻底。
“疼就喊出来。”替她擦药膏的李嫂见她强忍着,心疼道。
“不疼!”莫篱摇了摇头,并非她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而是她不想让别人担心。
“怎么会不疼呢,少爷太狠心了。”说着李嫂的泪水落了下来,莫篱见状,手忙脚乱的安慰道“您别哭啊,李嫂,我真没事,我皮厚着呢,打不疼。”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