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座椅上掉在了座位前面。红羽绒服和黑棉服同时回头看了看,“这小子不会已经死了吧?”红羽绒服问道。
“我有那么不专业吗?得让他知道是谁让他死的,放心,到了地方,弄点儿水就泼醒了!”帽子男说道:“真他妈麻烦,弄死个人还这么多讲究。”
面包车已经穿过了一片海滩,驶上了一处废弃码头的长台,长台延伸到海里,路面已经斑驳残破。
此时,面包车内的格局是,张扬在最后一排前面的车厢底部侧卧,红羽绒服和黑棉服在前一排坐着,帽子男在驾驶位开车。
车上有废报纸,烟头,杂物凌乱,张扬的头部前侧,还有一根羊肉串扦子,其实就是一根磨尖的自行车辐条,上面还残留着肉渣,可能是以前不知道谁在车上吃羊肉串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