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眼镜男就说得越过分,越大声,甚至因为被人踩了一脚直接躺到地上说腿被人打断了。
易祥听着这些践踏自己尊严的话,心中越来越愤怒:“可恶,为什么老是有人不把底层人士。明明也同样是一个苦逼上班族,为什么要歧视同样为生活奔波的人,已经沦落到践踏别人尊严而活了么。呵呵,对了,我现在以后有了凌驾于规则之上的无敌能力,既然如此,我就应当有责任消灭这类迫害其他人的人。”
在心中做好打算后,易祥便开口对张建东说到:“那个职位,我不要了。”
“等等!别冲动!”张建东慌忙得说到。
“你!...”眼镜男也想说什么,不过他没来得及说完。
躺在地上的眼镜男,突然感觉脖子被紧紧缠住,想身上去抓住小蛇,可刚抬起手,就头一歪,没了呼吸。
刚才踩了眼镜男一脚的人蹲下测鼻息和颈部的血管说到:“没...没呼吸了,心跳,也没了,死了?”
大厅里的人们看着眼前这一切,被事情发生太突然吓得产生一些不安和恐惧感,有的人赶紧去测试其他晕倒躺在地上的人的呼吸和心跳,发现都还活着,才放些心下来。
“易先生,要为自己的未来而考虑啊!悬崖勒马为时不晚!”张建东怕易祥大开杀戒,便又继续劝解到。
“放心吧,‘咕噜’我只针对他一个人而已,‘咕噜’不过我还有帐要和严典算,但他好像还没醒过来。‘咕噜’你让人把王阳带来吧,就是这家稻当务的投资方老板。”易祥第一次杀人,也有些紧张,吞了好几次口水。
于是张建东便拿出便携对讲机说到:“快联系稻当务的老板王阳,让他过来和易祥协商。”
张建东因为已经走到易祥不远处的原因,不愿意退出去,而在等待期间也慢慢趁易祥不注意走到了易祥旁边桌子的椅子上,自然地坐了下来。
可是易祥登了几分钟后,王阳没等到,却等到一群带有实包弹的一群三十岁左右的督察,有壮有瘦,有高有矮,都穿着黑色的督察服装,里面还穿着防弹福,头上戴着黑色防弹头盔和防弹眼镜。
因为张建东一直没离开,所以没机会告诉他们先别拿枪出来的缘故,这十来个训练有素的督察已经整齐排列得或站或蹲在门口瞄准了易祥,甚至连瞄准的点也都没有一个重复的。
而此时外面的管理群众秩序的督察也拿出,刚才开来的督车里的督戒线,拉得很远赶走人群了。
因为现在开始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