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还是抚胸弯腰,只是行了个晚辈的礼节:“汗王在上!我今天来到美丽的乌苏,是想和卡勒马克人缔结和平友好的条约。看看这些淳朴的百姓、威武的士兵,我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主要目的通告给他们。汗王,我能先和您的子民说几句话吗?天山巍峨,山神也能听到!”
金帐汗王地位尊崇,但和天山山神还不具备可比性。昆吾尔笑道:“我可以把这些话当做誓言。我洗耳恭听。”
暮光子爵转向王宫门口的吃瓜群众:“勤劳勇敢的卡勒马克人,我是七剑佣兵团的首领、小石城的主人。我也是柯尔克孜人的盟友,卡勒马克人的敌人。但我今天来此,并不是想和卡勒马克人为敌。山神可以作证,我将和昆吾尔汗王缔结和平的条约。我在此将合约的主要条款宣告众人——山神作证,这将是一份公平合理的条约。”
条约的主要内容分成四项:
一、七剑佣兵团及小石城,愿意和卡勒马克人结成经济上的盟友,互相沟通贸易往来,互相保护来往于彼此之间的合法商民。“我可以提前保证,你们将面对一致的税率。对于商人来说,这是基本的公平。”
二、七剑佣兵团和小石城不认可阔阔台依大汗的统治。“这件事儿,和卡勒马克人无关。如果阔阔台依大汗派兵攻打小石城,卡勒马克人依旧有权利追随阔阔台依的军队来攻打小石城。我们不会计较、不会记仇,但是卡勒马克人在战场的上的损失,只能由你们自行承担。”
三、小石城将以玛纳斯河和金沟河中间的地域为自己的疆界。“除此以外,我们无意扩张。山神为证。但是,如果有人派兵攻打我们,我们会夺取他们的土地和牛羊,代行他们汗王无法履行的职责。”
这句话一出口,王宫门口响起一片嗡嗡声。显然大家都知道,这些土地,包括小石城,其实都可以说是卡勒马克人的!虽然那些土地上几乎没什么人口和已经开垦出来的田地,可是土地就是土地,古往今来,就没有一寸土地是丝毫无用的!
一个老头高声叫道:“那里可都是我们卡勒马克人的土地。就这样被你们小石城强占了吗?”
暮光子爵笑道:“难道你们在派兵攻打我小石城的时候,没有考虑到战败后需要付出的代价吗?我可以告诉各位,西且弥国已经答应,明年将会赔偿给七剑总数超过三千头的牛羊。因为他们的国土和我们小石城中间隔着一个乌贪訾离,我才没有向他们提出土地作为赔偿的!那么,骄傲的卡勒马克人,你们愿意拿出牛羊还是土地?随便你们!”